一起来喊特丽莎
当你工作累了的时候不妨放松一下。来,让我们一起来喊特丽莎。
在冬季,大家一起喊可以暖和暖和身子。
对不起,我忘了先给你讲一下为什么要喊特丽莎,我刚读了《呼喊特丽莎的人》,至少我得把这故事的概要介绍一下(我将随后附上原文):
故事《呼喊特丽莎的人》说的是走在大街上的我忽然想对着路边最高的建筑物喊“特丽莎”,于是乎行人纷纷加入呼喊“特丽莎”的队伍,最后,终于有人质疑我,为什么要喊“特丽莎”。然而,当他们明白我只是很随意地想喊这个名字时,仍有人不断加入呼喊“特丽莎”的行列中。我并不擅长讲故事,这就是故事的大致情况。
这不是博傻么,或许是或许不是。
当我们的思考能力和怀疑精神已经在不断退化的时候,呼喊特丽莎未必不是一种适当的调剂。你可以理解为盲从,可我不这样看。
每天清晨,柳湖公园山上晨起锻炼的人中总有一人在对着远处大声呐喊,这种吐故纳新的锻炼方式在印度非常普遍。我们见惯了跑步锻炼、爬山锻炼,鲜见呐喊着锻炼,可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其列入博傻之列,说不定那一天,就会有人加入进去大大地舒畅其精神。
许多时候,中心广场临时搭建的表演台上,类似婚纱摄影的模特儿正在走着台步,我们围着这样的广告表演看了一遍又一遍;在滨河公园河堤上边看热闹边喝茶,喝了一次又一次,我们真的需要摄影和喝茶吗?不,我们是等着和别人一起来喊特丽莎。
附:呼喊特丽莎的人
我迈出人行道,朝后退几步,抬起头,然后,在街中央,双手放在嘴上作喇叭状,对着这一街区的最高建筑物喊:“特丽莎!”
我的影子受了月亮的惊吓,蜷缩在我的两脚之间。
有人走过。我又喊了一声:“特丽莎!”那人走近我,问:“你不喊得响一点,她是听不到的。让我们一起来喊吧。这样,数一二三,数到三时我们一起喊。”于是他数:“一,二,三。”然后我们一齐吼:“特丽丽丽莎莎!”
一小撮从电影院或咖啡馆里出来的人走过,看见了我们。他们说:“来,我们帮你们一起喊。”他们就在街中心加入了我们的行列,第一个人数一二三,然后大家一齐喊:“特丽丽丽莎莎!”
又有过路人加入我们的行列;一刻钟后,就成了一大群人,大约有20个吧,而且还不时地有新成员加入。
要把我们这么一群人组织起来同时喊可真不容易。总是有人在没数到“三”之前就喊了,还有人尾音拖得太长,但最后我们却相当有效地组织起来了。大家达成一致,就是发“特”音时要低而长,发“丽”音时高而长,发“莎”音时低而短。这样听上去就很不错。当有人退出时,不时地会有些小口角。
正当我们渐入佳境时,突然有人————如果是从他的嗓音判断,他一定是个满脸雀斑的人————问道:“可是,你确定她在家吗?”
“不能确定。”我说。
“那就太糟了,”另一个说,“你是忘了带钥匙,对不对?”
“其实,”我说,“我带着钥匙。”
“那么,”他们问,“你为什么不上去呢?”
“哦,可我不住这儿,”我说,“我住在城市的另一头。”
“那,恕我好奇,”满脸雀斑的人很小心地问,“那到底是谁住在这儿?”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说。
人群似乎有些失望。
“那能不能请你解释一下,”一个牙齿暴露的声音问,“你为什么站在这儿的楼下喊‘特丽莎’呢?”
“对于我来说,”我说,“我们可以喊其他名字,或换个地方叫喊。这并不重要。”
他们有些恼怒了。
“我希望你没有耍我们。”那雀斑似的声音很狐疑地问。
“什么?”我恨恨地说,然后转向其他人———希望他们能为我的诚意作证。那些人什么也没说,表明他们没接受暗示。
接下来有一阵子的尴尬。
“要不,”有人好心地说,“我们一起来最后喊一次特丽莎,然后回家。”
这样我们就又喊了一次。“一二三特丽莎!”
但这次叫得不太好。然后人们就纷纷回家了,一些人往东,一些人往西。
我快要拐到广场的时候,我还听到有声音在喊:“特———丽———莎!”
一定是还有人留在那儿继续喊。有些人很顽固。
也是一种从众效应。
接纳这种新颖的释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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