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遭遇烈士（散文旧作）

川鬼

 

遭遇烈士fficeffice" />

 

以前从没近距离地接触过烈士。以前只是在教科书中接触到烈士的名字和事迹，对烈士其他的一切都没有更真切的感受。
　　2000年的十月中旬，我到了成都，然后又到了德阳市的中江县。
　　于是我走进了抗美援朝战争中著名的烈士黄继光的故乡，走近了对我来说颇为神秘的烈士黄继光。
　　关于黄继光的故乡四川省中江县，有一幅妙联，是和国际大都市上海联系在一起的。对联是这样的：上海自来水来自海上，中江回游鱼游回江中。
　　我不知道中江有没有回游鱼，这次去也忘了问。以前，我甚至不知道黄继光的故乡就是中江县。我对中江知之甚少，犹如我对所有的烈士知之甚少一样。由于这样的原因，我去黄继光纪念馆的参观就像一次例行公事。当然，我对所有的英雄人物尤其是烈士均存有敬仰之情，只不过这种情感有如空隙来风，显得很虚飘。我清楚地知道，这种没有切实感受而产生的敬仰之情是很脆弱的，它甚至没有一个落水者对一根稻草的依赖那么具体，那么可触可摸。

可是当我虔诚地照完几张像，步履沉重地走出黄继光纪念馆的时候，这次近乎例行公事的旅程，却使我对“烈士”有了一种全新而具体的认识。
　　参观完黄继光纪念馆，有两样东西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一样是一挺转盘机枪，一样是黄继光临死时穿的军棉袄。而特别是这件已褪去原有颜色的、胸部有一个焦黑窟窿的军棉袄，更使我终生难忘。这两件东西，就像是那场已经过去五十年的战争的化石，静立在烈士的故乡，时刻提醒人们：战争还不曾走远，战争中消失的年青生命，也没有随着时光的流逝而远去。

那是一挺锈迹斑斑的机枪。我不知道枪械学上它叫什么，自从我小时候看了《上甘岭》的小人书和电影后，我就叫它转盘机枪了，我的小伙伴们也这么叫。这挺机枪是黄继光生前所在的连队用过的，我不知道黄继光生前是否用过，资料上没有提及。我想，如果黄继光用过，那他匍匐在地用力瞄准射击的样子一定很帅。从懂事起，军人就是我心目中的偶像。很遗憾，我是一个没有军旅经历的青年，但我对枪（特别是重型的，比如机枪之类）有一种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崇敬和热爱。这只锈迹斑斑的机枪是我这一生中唯一得以近距离地凝视的枪械，它在我眼中仍然充满战场上的风姿，那么威武，那么雄壮。我对它那衰老的身躯充满敬意。
　　如果说机枪使我兴奋和充满敬意，那么使我心灵颤栗的则是那件军棉袄。因为岁月的磨蚀，它已失去了它本身的颜色。现在，它悬挂在老旧的橱窗里，如久远的往事，平静而安详。它泛着一种黯淡的、不仔细看无法辨识的嫩黄色，在左胸的地方，是一个被无数子弹穿透的焦黑的窟窿，窟窿的周围，是一圈不规则地洇开的暗紫色的血迹。
　　而五十年前，这一切，泛绿的嫩黄色的军棉袄、弥漫着火药味的焦黑的窟窿、冒着热气的烈士的鲜血，都是那么新鲜，那么夺目。而这一酷烈的景象产生前的瞬间，却是一个年青的生命的倏然而逝。我能够体会，当一颗年轻的灵魂主动而自觉地决定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取一场战争的胜利和祖国的尊严的时候，仍然是需要巨大的勇气的。而且，光有勇气恐怕还不够。勇气只能促使这个决定产生，要让这个决定付诸行动，他还需要一份激昂的情感，一份对祖国的爱和对敌人的恨混合而成的伟大而高尚的激越情感。这份激越的情感犹如大海的巨浪，推涌着这颗年轻的灵魂及其肉体，去完成这个痛苦而幸福的决定，这份光荣的使命！
　　参观黄继光纪念馆后大约四个月，我搭乘一辆破吉普到一个镇上出差，车上坐着一个副局长和几个机关工作人员。他们谈论了一会儿江泽民同志的“三个代表”，不知怎么的，就聊起了烈士，聊起了黄继光。我和他们一起聊着，很投入。这是一个言论自由的社会，大家都畅所欲言。不知什么时候，那位副局长大声地对车上的人说：“黄继光算什么英雄？他去堵枪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如果他不去堵枪口，他还是会因为违抗命令而被枪毙掉。……”
　　我的沉默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我看着车窗外开始复苏的万物和大地，开始了我的思索。这个副局长的话，站在和平年代的庸俗立场，看起来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我在内心里却本能地不能接受。可我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我凭直觉相信，副局长的话一定有什么地方出了错。我开始为我的直觉寻找理性根据。确实，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在战场上违抗命令就会被就地处决。但这肯定不会成为黄继光英勇赴死的理由。在对抗激烈、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人（非指挥者）的理智一定处在一种半睡眠状态。在这样的环境中，人的行为可能更多地受某些感情的支配。比如爱和恨。任何功利的带有理性色彩的行为，都会被来源于人的心灵的、富有情感色彩的举止所遮蔽和掩映。因此，在我的眼中，黄继光的英勇赴死的行为，是受一种来源于心灵的力量驱使的，是没有任何功利色彩、没有一点患得患失和被逼无奈的，是一种坦然的、自觉的、从容的行为。这一行为所塑造的形象，和我心目中艺术家、诗人的形象自然地重叠在一起，使我无法分辨彼此。

在我的感觉中，所有的烈士，都是至诚至真的诗人，他们的牺牲，就是诗人的绝唱，感天动地，撩人心魄！

由黄继光，我想到邱少云和董存瑞。这三位不同时代的烈士，在我眼中都具有相同的内质。他们英勇赴死，都具有艺术家和诗人的色彩，即都具有浓重的情感的特征。邱少云被熊熊烈火焚烧而纹丝不动；黄继光堵住枪口任凭子弹把自己的血肉掏空；董存瑞托举炸药包而粉身碎骨。这三位烈士，他们的英勇赴死，都是坦然的、自觉的、从容的，因为推动他们做这一切的，不是服从命令的不情愿和被逼，不是自己的死亡所能换来的巨大荣誉，而是一份对祖国的爱和对敌人的恨混合而成的激越情感！
　　在文章的最后，我想和尊敬的读者一道重温一遍“烈士”这个我们很熟悉又很陌生的词汇。关于烈士，《新华字典》是这样解释的：烈士——刚直，有高贵品质的，且为正义、人民、国家而死难的人。

烈士：一个普通人用生命做诗化的舞蹈后获得的荣誉称号。这是我对“烈士”一词的另一种诗意的想象。而黄继光那件有着焦黑窟窿的、洇着陈年血迹的军棉袄，则是黄继光用生命创作的绝世诗篇！

声声慢

    献媚的说，我觉得我和治泓兄之间都有被彼此文字点燃的潜在可能，这让我内心充满喜悦。我每发文，治泓兄在跟帖中总说看了好几遍，这让我虚荣地得意。世间两颗心灵之间总会有太多的隔阂和不同，而我和治泓兄之间有发生谐振的地方，这使我和他都像小孩子一样不时产生一些幼稚的快乐，这许是别人无法理解的，就像我昨天被一个5岁的小朋友频频地说成“发神经”。

感谢治泓兄赏读并发帖表扬。

 

 

 

    鬼哥哥，你要相信一般搞文艺这一块的人，偶尔都会发哈神经。呵呵，一个人当他拥有足够强大的内心的时候，是不会在意别人异样的眼光的！

  另外，文章开头那幅对联，太有才了

  好久不见，今天来冒个泡泡！

东南风

   前段时间趴在床上看了此文，不好写字就没跟贴。川鬼的文笔和风格令人欣赏。

一往无钱

像文中那个副局长那样的guan在现实生活中太多了！

 

原本以为，guan men就是德才兼备的，guan越大品德修养就越高，

但随着年岁的虚长，才知道那原来是太幼稚的想法！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哎——

鸿爪雪泥

再读，又是一番感悟！好！

心雨

谢谢川鬼在当今社会个别人性缺失的今天，此文所带给我们深度思考。再来拜读。

都市玉男

跟帖好像都偏离航道了哈！在下还是来凑凑热闹，说两句屁话，谈谈观点！

不管笑评也好，歪评也好，都是发帖者最大的动力！相信大家必须得承认！

这个平台属于大家，也需要大家共同来维护。在某些人把这里当作标榜自己个人的舞台时，还请厚德载物！....

 

迪恩

路过

 

百合

QUOTE:

以下是引用印象云烟在2010-7-31 19:29:48的发言：
对不起，我不知道有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治泓兄家里有这等情况，对不起。感谢你的辛勤耕耘，更感谢你为翰韵兰凤带来的气氛，诚挚的向你说声对不起，更希望为兄多保重身体，多照顾家里，别累着了。

印象云烟，泓版已经很不容易了，他对文学的喜爱和痴狂相信很多人都是不能相比的，如果你身临冰山雪莲告诉你的那样的场景，我想你一定会流泪的。泓版自己身体就不好，已经很多年了，他的家庭状况你根本不知道，请你以后说话客气点，尊重点，不要那么吹毛求疵。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0-7-31 22:30:00编辑过]

印象云烟

我不该这样挑刺，对不起，不过这确实是我心里话。希望网站越办越好。

印象云烟

对不起，我不知道有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治泓兄家里有这等情况，对不起。感谢你的辛勤耕耘，更感谢你为翰韵兰凤带来的气氛，诚挚的向你说声对不起，更希望为兄多保重身体，多照顾家里，别累着了。

冰山雪莲

QUOTE:

以下是引用印象云烟在2010-7-30 10:02:35的发言：

这也加精？精在哪里？

 

我没看见回帖加精，但我看见印象云烟的回帖，当时就蒙了，原来是场误会。

冰山雪莲

问好印象云烟。

很喜欢这样的交流方式，大家心平气和，各抒己见。

我也来谈谈我对治泓跟帖看法。

首先，我承认，我很喜欢治泓的跟帖。也不否认他的跟帖带有个人感情，特别对我的文章。其实，这也是很多地方小论坛存在的毛病，因为地方小，圈子小，转来转去都是熟人，所以难免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有一点不得不承认，治泓的回帖提高了“翰韵兰风”的回帖质量，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还有，你说的奇怪现象，我也认同。写一篇文章真的不容易，很希望得到他人的认可，对这种认可最好的方式就是回帖，因为回帖能激励写作者的热情和奋进。这点，我深有感触。

同时也鄙视一下看帖不回贴的人，呵呵！（玩笑话，读者别当真）

最后，我恳切的希望你能理解治泓，他虽然是版主，也是病人，他不能久坐，他要上班，要看书，要写作，还要照顾家里的病妻。如果他真要做到你的要求，也简单，他完全可以用几个字或者几句话去回帖，他为啥不那样做呢？我想，这给他做事严谨有关，他要一遍遍的，很认真很用心的去读作者的文章，然后再给予回帖，如此一来，就会占据他的很多时间。

 

至于他和川鬼的论剑，完全属文学上的争论，不是口水之战，我觉得完全可以发在这里。

治泓

另外说明：我跟贴习惯用红色的大号字，实乃本人有眼疾，色盲、近视加老光，没有其它用意。老实说，我看每一篇贴子，都要粘贴出来，放大，变红才看得清。

治泓

印象云烟：你好！

     不管怎么说，对你的坦诚和率直，我非常感动和感激，从内心说，我真喜欢这样的人。

     也不管怎么说，你的意见对我都是很大的触动，我会认真思考的。

     至于现在，我怕是做不到你要求我做的。

     一是我来这里，主要目的是交流，把自己的看法发出来，求证自己正确与否。

     二是我先前已经说明，我不是作文学评论，我也达不到那个水准，我只是谈点读后感，你一而再地说我是评论，或许是种误会。

     三是读书取定于读者与作者的气质相通，任何一个读者不可能喜欢所有作家的作品，任何一个作者也不可能获得每一个读者的喜欢。所以，对于论坛上的文章，有一部分或许是我不喜欢（我个人不喜欢，不能说就不是好作品，正如我不喜欢体育运动，而体育运动却是人类的健康文明），或许是由于本人才智浅薄，读不懂，因而就不可能每篇都有读后感，我又是一个不喜欢随意说两句的人。

    四是我身体不好，要上班，还要照顾多病的妻子，时间和精力都有限，因此，你的要求，我确实没有做好，请论坛和广大网友原谅。

    五是你要求我给你带来“真正意义的文学作品”，实感无论为力，恐不能权承一诺，希望你能理解。

    以上说明，或是狡辩，也是本人意识的误区，恭请印象云烟不吝赐教。

     再次致谢，谨祝夏安！

印象云烟

川鬼 和治泓，我不擅长写作，更不擅长点评，但是好坏我多少能分出点，就像看见一朵花或者美丽的风景，所有的人都会觉得好看漂亮一样，只是有的人能用文字表述出她美 美在哪里，漂亮，漂亮在什么地方，并不代表说不出来的就不懂得美丑，你们觉得呢？论坛是大家聚会的地方，作为版主有责任和义务维护网站的形象，点评文章不能太凭个人喜好，纵观版主在这个版块的评论，发现极少数人的文章被浓墨重彩的点评，而有些确实写得好的文章，却没能引起关注，这是一种奇怪的现象。我就事说事，没有任何别的意思，我只希望在这个版块能看到更多的佳作，欣赏到更多的文章，能听见更多的声音，这样网站才能风生水起，你们认为呢？

我还谈一点感受，希望别介意：你们两的煮酒论剑能不能放在私下里交谈？老实说我不太喜欢这样的场面，也曾和大家讨论过这样的问题，大家都有同感。希望能读到两位更多的佳作，真正的文章，给我们带来真正意义上的文学作品，有不当之处望二位海涵。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0-7-31 11:32:53编辑过]

治泓

 

感谢印象云烟。正如川鬼所说，我是在为主贴加精时，跳格进入冰山雪莲的跟贴页面，把跟贴加精了，是本人粗心所致，现已取消。特向印象云烟致谢，并向网站和全体网友致歉。fficeffice" />

关于对文章的评论带有个人观点的问题，特作申明，本人还没有水平作“评论”，只是读后之感， 当然是个人观点。实际上，在正常的秩序下，任何文学评论都是个人观点，既使某个集团通过认真讨论作出的统一看法，也属各人观点。文学，是没有终极评判结论的，包括所有伟大的名著。至于对本人读后感持不同看法，那是最正常不过的，我希望能看到具体的意见。

再次向象印象云烟致谢，祝安！

川鬼

QUOTE:

以下是引用治泓在2010-7-30 7:52:15的发言：

一连看了三遍，先加精，后谈感想。

对于烈士的理解，有些，我和川鬼的意见相同，有些，我还要进一步思索。

生活是一本大书，烈士这本书我们从小就读，红领巾是烈士的鲜血染红的，我戴了很多年，我曾经是个乖孩子。

川鬼从历史、社会阐释了烈士的意义，那么人呢？

在社会的进化序次中，考察人的本质，要放在社会关系中，人的个人品质是在社会境遇中形成的，所以个人品质一定要转化为社会品质。

善良和高贵，是个人品质的两个点面，善良是基本的道德底线，高贵是灵魂的最后归宿。

军人，从穿上军装那天起，国家安全和民族大义就是全部理念。这是一份庄严的责任，也是一种神圣的荣誉。黄继光不堵枪眼，会不会受到处罚，我们不敢作定论，能够作定论的是，他的灵魂将永不安妥，那些一批批倒下的战友，将会使他万箭穿心。

战争，留给军人的创伤太深，正是如此，他们的灵魂才被净化。高县老英雄潘正光，是抗美援朝的特级战斗英雄，金日成接见过他。转业回高县，没有人知道他的事迹，一直默默地在二轻系统的一个集体工厂工作二十多年，从事的是体力劳动。直到金日成访问中国，要见那些战斗英难，开出的名单上有他，当地政府和人们才知道这一切。后来有人问他，为什么不亮出自己的身份，他说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想着那些死去的战友，这个荣誉有啥子了不起的。”

“所有的烈士，都是至诚至真的诗人，他们的牺牲，就是诗人的绝唱，感天动地，撩人心魄！fficeffice" />”——川鬼，为了你这句话，紧紧地握住你的手。

什么是高贵，英雄烈士的行为本身，就是最好的诠释。

 

 

 献媚的说，我觉得我和治泓兄之间都有被彼此文字点燃的潜在可能，这让我内心充满喜悦。我每发文，治泓兄在跟帖中总说看了好几遍，这让我虚荣地得意。世间两颗心灵之间总会有太多的隔阂和不同，而我和治泓兄之间有发生谐振的地方，这使我和他都像小孩子一样不时产生一些幼稚的快乐，这许是别人无法理解的，就像我昨天被一个5岁的小朋友频频地说成“发神经”。

感谢治泓兄赏读并发帖表扬。

川鬼

QUOTE:

以下是引用冰山雪莲在2010-7-29 18:32:55的发言：

鬼鬼好。终于又见你文章了。

小时候，我们看过很多关于烈士的书籍和电视。这些英雄的伟大光辉形象一直伴着我们成长，可如今我都好久不成记起他们了，也感觉他们离我们的生活越来越远。看了你的这篇文章，我在想，我们真不应该，他们用鲜血和生命换来了我们今天的美好生活，我们怎么就这样轻易的把他们忘了呢？

 烈士的确应该被我们铭记和敬仰。只是作为“杞人”，我还喜欢以他们战争年代的崇高和伟大来观照我凡尘俗世中的平庸。能通过文字接通他们的丁点血脉，我的欢喜已无以言表。

川鬼

看来“印象云烟”兄弟是诚挚的。只是“跟帖加精”和“原文加精”之间可能出了一些误会，既然已说清，在此应当不必再纠缠。对于论坛帖子的管理，我是不懂的，跟帖被加精，许是泓版误点吧，既是误点，也不必说也。但此番“口水仗”倒让我看出好来，一好在此论坛确实是一个开放和公众的地方，不同的声音可以有礼有节地自由抒发；二好在论坛的网民都有较高素质，有颗真挚的心，坦诚待人，认真待理。有了这两好，论坛才会有生机活力，才会积极向上，让坛上的网民们有所收获。

我想论坛的管理者和创建者对此也会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