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雨神约会在大山包!
说了多年的大山包,在无数次再无数次的错过错过再错过之后,于西元2009年六月二十七日夜二十时踏上火车,七八好友,背包,相机,久违了的户外旅行方式。
PS:本文由于作者太懒,来得也是有点久违鸟。
我与雨神约会在大山包!
临走前遥送了在一摊烂泥里听歌的广大宜宾粉丝及唱歌的大牌小牌明星同志们,在美妙歌声中流汗出走,火车站一如即往的拥挤,夹杂汗、脚、狐、香水(劣优各有)等不同味道的空气始终如一,当广播里甜美声音牵引火车进站后,各式人等纷纷起身排队等候,我也是这风景中的一员,刹时觉得人如滴水,随人流慢慢蠕动,钢铁怪兽张开大嘴把这人流吞食,带往前方黑暗崇山峻岭,灯光忽闪,脸如西人般苍白,让我不由自主想起了医院的病房,那里的色彩都是单一的。人说坐火车的兴奋程度与坐车次数以及年龄成反比,次数越多越冷静,年龄越大越冷静,如是乎。看书看书,打牌打牌,瞌睡瞌睡,我却像怀揣心事的防贼男一样一眼未合。
度过无聊的五个小时,来到昭通,透过车窗,地湿的,如前日查询天气一般,阵雨中。雨神从这一刻起就与我形影不离,直到我离开,他是神,所以把我也带“神”了。
我与雨神约会在大山包!
我与雨神约会在大山包!
在一个二十七岁,两孩子,大的都十岁了的钟小师傅的面包车里,我们九人,一人一个玉米啃着开始上山,路过渔洒时虽然看不见,但我隐约闻到了两旁地里飘来的苹果香。开始爬坡,弯大甩得头晕,不过也无妨,基本都睡着了,好像还是我像防賊男一般的一眼未合。随着海拔升高到三千多一点的时候,时间也渐渐接近天亮了,窗外雾蒙蒙的一片苍白,如火车上人们的脸色,大山包一直在给我预示着什么,后来我知道,我没看懂。
我与雨神约会在大山包!
吃过早餐,打好旅店,几乎一夜未眠的他们和一夜未眠的我迫不及待的跳上床,在阴冷的床单上瞬间进入梦乡。中午醒来,天气如同我当时的心情一样,阳光,很阳光,后来才知道,阳光出现的时候我们一直在睡觉,阳光只照耀在我们休息时的小镇。在一家小店吃过一餐中午饭后,乘车开始了此行的大山包雨中游。
我与雨神约会在大山包!
车驶出大山包镇,路边野花,土豆花片片盛开着,阳光不知觉的隐藏起来,微风中传来湿润的气息,山那边隐约有雨。来到仙人田,下车徒步,雨点还很小,时不时的来几粒,路边野花,牛羊,山顶牧人,同行友人都是镜头中的模特,这一路,我至少晓得了两件事,一是土豆花是很漂亮的,二是山上野放的不一定都得是牛羊马,有时候可能是八戒。
我与雨神约会在大山包!
走过一个村庄,开始爬坡,不晓得是昨日休息不够还是海拔确实很高,气喘如牛啊。雨也渐渐大起来了,连拍照的家伙都不敢拿出来使了,雨具带得不够,只有硬着头皮往上,希望翻过这山就好了,鸡公山那边也许是另一片天吧。上得山顶,在一处听闻能见到金沙江谷底的地方,驻足,风很大,山谷里云涌雨升,但比先前小了许多,在等待云开雾散的过程中,淋着小雨,顶着不大不小的山风,我们吃悼了一只鸭子,一个猪嘴,高原的烧腊,没想到味道竟比山下的香甜了许多(可能是饿的)。
我与雨神约会在大山包!
越来越冷,谁说了还是往鸡公山方向走吧,这天气基本是见不到传说中的云海啊夕阳啊山峦啊这些了。又爬坡,高原反应还是依然有些重,先前的雨刚刚好把我衣服打湿,对着这似鬼的天气,我只能报之以怨,有本事就把我全身都淋湿透。他听见了,真的听见了,他做了,他也真的这样做了,雨无情的越下越大,爬上鹰嘴岩,对面鸡公山已经完全在一片雨雾中了,远处的跳敦河水库在雨中,山在雨中,野花丛丛在雨中点头,我也在雨中。急匆匆回到旅馆,冷气上背,炉火边围坐烘烤衣服,窗外阳光与蓝天呼应,白云在天边若隐若现,我开始怀疑自己的人品。
晚上FB,鸡红烧土豆未耙,啃求不动,此言已转至高原红厨师耳中。夜饮酒不多而不能好寐,烧高香,求明日红火太阳高照中。
我与雨神约会在大山包!
次日,天依然苍白,直奔鸡公山观日出,雾中风大,衣服全穿身上了,还是冷得打抖,见一哥们儿身批铺盖,忽然觉得别人是多么的明智。围成一团石后挡风,陆陆续续,又上得几十号人,居然都是宜宾人士,更居然的有些竟然认识。(PS:鸡公山的确是一个徇情的好地方,遥想站立在山之头,化身做飞虹的一跃,至少在见上帝前能感受很长一段时间的飞翔。)等待片刻,看样子日出是看不到了,回镇上饭后往大海子进发。一路的土豆花开放灿烂,野花烂漫,色彩迷人,只是在这阴沉的天空下,时不时的还悼落几滴雨水,情绪低落的我,实在是没心思做点什么,只在湖边、草地上拍下几朵小花,一丛色彩,几个身影,权当是至此一游了。值得一提的是在一丛苜蓿花前,将花置于身下,左右滚压,着实当了一次摧花狂,快门声声,笑声阵阵,其实开心也不过如此简单。
依然是火车回,晚点也是一种习惯。和雨神约会时间短暂,下山时已经悄悄离开,放太阳出来烤灼我的皮肤,人品再一次得到充分体现,至少这一次的大山包,她不喜欢我。
我与雨神约会在大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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