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盼很久的日子终于来到了,与治泓,心雨,莲儿,超哥驾车,我们踏上了通往蓉城的路程。
上天好像知道我们要远行似的,头天晚上就下了一晚上的小雨,早晨,红红的太阳从山头上冉冉升起,经过小雨的洗涤,青山更青翠,天空更晴朗,空气清爽得让人身轻起来,虽说也是仲秋,但是气温还是在摄氏30度左右,汗水不断从我的额头渗出,打开车窗,阵阵秋风扑面而来,让人好不惬意。
一个小时后,我们已在宜宾的天池公园,超哥说今天是一个拍照的好天气,宜宾摄影协会让他去拍摄人物像,他的朋友们已在公园里等了多时,来到荷塘边,果然,扛着长枪短炮的摄影发烧友正在茶座前谈天说地。天池内,微风轻轻吹过,荷叶随风摇曳,在太阳的照射下,红荷含羞地露出了她的面容,那粉红的花瓣,好似天真无邪小姑娘的脸蛋,看到这景色,女诗人的心浪漫起来,也穿上自己的旗袍与红荷竞美,顿时,荷塘边呈现出了一位打着红油纸伞,身着红格旗袍,被绿绿的荷叶围绕着的东方美女,只见她遥望着天池的彼岸,好像在找寻着诗的灵感,我也被眼前的景色陶醉了,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幅红荷仕女图,沉浸于美的享受中。
在莲妹家吃过午饭,又再次向蓉城出发,秋风追逐着脚步,秋阳也在上空欢歌,内江刚过,超哥突然把车停了下来,抬头一看,就在左前方的天空上,几大束光柱穿透云层,照射到青山上,随着地球的转动,光柱也在变化着,就像有一个巨人站在高山上,用巨大的手电筒为黑夜赶路的人照亮一样。超哥快速地取出像机,将这美妙的自然景观定格。这时我突然感觉这种现象有点像传说中的佛光,是佛祖在保佑我们吗?保佑我们在文学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虽然在高速路上行走,但是正在维修的路面让车子的行驶速度变慢,下午5点过,袁瑞珍老师的电话响起来了,说已经给我们联系好了宾馆,离开会的地方很近,并说要与余启瑜老师到车站来接我们。下午6点过了我们还在龙泉驿,这时袁老师的电话又来了,告诉我们她与余老师已经在宾馆了,在焦急的期待中,7点过10分三普宾馆出现在面前,车刚停下,两张和蔼可亲的面容就出现在宾馆台阶下,已过了正常吃晚饭的时间,两位年过半百的老师仍然饿着肚子等我们,把我们带到了饭店,点了一大桌可口的菜,两位老师的热情让我们心里倍感温暖。
2010年9月8日上午9点半,四川省散文学会与高县文友联谊会在成都图书馆石室书屋举行,散文学会的副会长何映森,秘书长刘安祥作了热情洋溢的讲话,余启瑜老师----成都晚报的资深编辑对高县之行笔会文章进行了点评,当她点评到黄双勤写的《雨夜畅谈》时,对双勤文章的喜爱及对双勤的爱惜之情让她激动得不能自已,不停地用手帕擦眼泪,她的一言一行也让我们也感动得泪流满面,就连几个在场的七尺男儿也泪眼婆娑;当她点评到治泓兄的《夜走南广大河》时,也让我们感觉到她对文学作品赏析的独到之处;林克强的《母亲的豆花》让她点评得声情并茂,一个年过半百的资深编辑,在点评一个高位瘫痪的草根作者写的文章时竟然泪湿心菲,竟然激动得不能自已,怎能不让人感动?怎能不让人敬佩?李治修,一个身痪多种疾病且七十多岁的老前辈,一个用英语,俄语翻译中外文学作品的老师,意味深长地讲述文学的利弊,他说:爱好了文学就等于爱上了寂寞,文学能成就人,也能伤害人。字字句句发自肺腑,他用几十年积累下来的经验,让我们感受到了前辈对我们的真诚爱护。其他几位老师也用精彩的言语对他们前次到高县写的文章进行了点评,老师们对散文的精彩点评,让我们感受到了散文的魅力,这哪是什么文学作品点评哟,这分别就是在为我们这群爱好散文的文友传道,解惑。
用余启瑜老师的话来说:爱上了文学莫法,看到“榨秤”的文章心里就兴奋。正是有了这种对文学的执著喜爱,我们来到成都聆听散文学会的老师们对文学的高见,并品读到了老师们的优秀作品,刘一革老师将她的《迟到》送给了我们,李临雅老师的《流痕》也让我们有了更好的学习教材。
到了成都,不去看看多病的哥哥和在成都读书的女儿,是不可能的,虽然我们在三普宾馆订下了房间,但是我还是来到四川大学,住在了哥哥家,女儿在西南交大,打电话告诉我晚上害怕不敢过来,于是哥哥就放下手中的工作,与我打的到交大把女儿接了过来,好久没有看到哥哥,有许多心里话想对他说,我们谈到这次的会议,文学也是哥哥的爱好,只是这些年工作太忙,没有太多的时间进行系统文学创作,他从文学的价值观,文学的审美观,文学的社会责任等方面与我进行了交流,让我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多向专家请教,不知不觉时间就过了午夜,他的工作是做学术研究的,平时连嫂子想与他摆龙门阵都要预约,那晚他却带病与我们聊了4个多小时,看着他疲惫不堪的走回寝室,突然感觉心好痛,想起近几天经过的事,尽管非常疲倦,还是感动得久久不能入睡。
蓉城一行,让我受益匪浅,那些直逼心灵的文字让我的灵魂得到了洗礼,那些温暖的话语让我感受到了人性的光辉,那些妥贴的安排让我从新认识了不一样的成都人,回首走过的路,感动且只在48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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