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落叶随风 于 2014-5-15 19:30 编辑
咀 嚼 深 藏 丑 奴 儿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辛 弃 疾 少年时与玩伴一起憨反,用弹弓将院中的电灯打碎,或无意识地将人推倒碰出血时,不仅仅受到父母的严厉责备,而且还会享受“楠竹笋煎腿鸡肉”的滋味。当有玩伴叫喊,眼泪用手一抹,又疯野起来,跑到街背后的山上爬树,在院坝里跑猫等。哭泣还未停止,转瞬间即是欢笑。 一条小街的中间,有一五个开间门市,门市后面,用石灰打的坝子周边是供销社的办公室和仓库,同时还住着几户人家。坝子左侧有一个洗衣台,洗衣台旁是一磨刀石,这里留下了哭也好,疯也好的少年印记。 大人们锯铁管时废弃了的钢锯皮,是制作小刀的好材料,制成的小刀削木棍、竹子都比较轻松,比现在市场上卖的好多小刀锋利。新年的一天中午,暖和和的太阳照在身上,拿着一截用废了的钢锯皮,在洗衣台侧的磨刀石上磨制小刀,忽地听到汽车的鸣叫,急忙将锯皮放回家中,跑出院子。有几个人将车上的锅碗、衣服、铺盖等往院子里搬,等东西搬完,聚拢来的娃儿们便一窝蜂的爬上汽车,在车厢里你推我搡地疯起来。正疯得起劲,汽车突然轰的一下动起来,只听得有人喊,快跑,你们这些娃儿要被拖去卖了。等我们纷纷跳下车,车一动,呜嘟嘟地跑出了小街。 汽车走后,又继续去磨我的小刀,刀口和刀尖磨好,用两片竹片绑在锯皮上,成了一把锋利的小刀,在门上、房柱上用粉笔画上人头大的圈圈,练习起飞刀来。那时,我的飞刀可在5米左右十有六七地钉入所画的圈圈里。 刚吃过晚饭,进来了一个人,父亲叫我叫陈叔叔,叫了一声后,好奇地在旁边听他们谈起来。这时我才知道,今天中午搬东西来的是一家人,陈叔叔是刚调来供销社做会计的。一天,听到陈叔叔对他最小的女儿叫着:“三妹,吃饭了”。于是,院子里的大人、小孩都叫她陈三妹。 少年时代,内心虽有与女孩接触的渴望,却从不敢主动与女孩接触,只好表面装着若无其事的莫样。在院子里,看到陈三妹过上过下,有心想打招呼,却又害怕遭到拒绝。新学期开学后,一周未下午,一个人坐在坝子边上的洗衣台上用杏子米捡子,陈三妹走过来道:“王大娃,来,我与你一块捡。” 平时虽没接触,但双方都了解,有了第一次的接触,很快拉近了小孩间的距离。接融多起来后,早上陈三妹看见我去上学,总会叫我等她,我回答要得后,却老是不等。时常刚一走出院子,陈三妹就从后面跟了上来。心里想,这样时常一起上学,同学们嘲笑我们耍朋友,那怎么办呢?与陈三妹捡子时,座在对面偷看裙子里面泄露的春光,幸好没别人知道,要是被别人知道,那一定会被嘲笑死呢。 炎热的暑假到了,吃过饭,总是没事找事做,到小河边削水竹做用火柴当火药的手枪,练习飞刀,到街背后的山上砍根比锄把约细的碎米子树,将皮剥去,成略比我高的木棍,在坝子里乱舞,将木棍放在右手食指上旋转起来。一次,我一个人在院中的洗衣台上捡子,陈三妹跑来,撩起裙子,座在对面与我捡起子来,无意识中透过裙子向里一看,裙里的春光看得清清楚楚。于是每当与她捡子时,总是座在她对面,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捡子,一边偷看裙里的春光。朦胧的意识刺激着大脑,激起非分的好奇与幻想,令两方的太阳穴胀得隐隐作痛。下来后,拿她与别的女孩比较,觉得她的胸部比较突出,却不知是进入青春期的特征。是欲望也好,还是幻想也罢,总之幻想着有一天陈三妹能做我的老婆,抱着一起睡觉。 幻想归幻想,幻想过后也就抛之脑后。一转眼新学期的农忙假到了,父母上班,一个人在家中无事,正想出门,陈三妹来了,心想正好没事,现在可有耍的了,拿出杏子米,在饭桌上捡起子来,刚玩一会儿,陈三妹说没意思,不玩了。我正想想玩点什么新的,这时,陈三妹说:“王大娃,你看,你的手背还没我的粗。”我说:“不会吧?”互相用虎口量对方手背的粗细,随着又互相量起对方的大腿,腰肢来,比来比去又比较起手劲来,一来二往,倒在了饭桌旁的床上,玩反起来,压在了陈三妹的身上。 压在身上,脑子里闪出非分的念头,想摸那突出的胸部,然而缺少胆量。待陈三妹走后,心想等她下次来,与她玩反,压在身上时,摸她的胸部。等下次压在身上时,还是没有胆量,经历几次后,在床上玩反中,把陈三妹压在身下,平时非分的念头突然暴发,说出一句话来:“我们**了。”只听得一句“二流子”后,却还是乖乖地被我压在身下,没有怎么反抗。胆一但被破,朦胧意识的作用,好奇心的驱使,第一次用手摸着了丰满的乳房,说着:“两口子睡觉了。”于是,双手抱着腰,头埋在她的胸部,假装睡觉,天真地认为这就是夫妻生活。 至从有了那种情形后,晚上跑猫,在夜幕的遮掩下,藏在一处,只要没有旁人,总会用手去摸一摸她的乳房。有时两人独自在家中,抱她或摸她时,陈三妹总会说不准动手,再动手就要生气走了,却总是不走,任我抚摸、拥抱,做作自认是夫妻生活的动作。一但没在一起,在坝子里舞棍,或练飞刀时,与陈三妹之间的事也就抛之脑后,玩自己喜欢的事,根本不知情为何物,更谈不上有什么烦恼。 学校放寒假,新年快到了,有新衣服穿,家中最好吃的基本上都集中在新年里,是我们这些娃儿高兴的日子。父母上班,家中无人,陈三妹穿着新制的灯草绒衣服,来到我的家中:“王大姓,你看我的新衣服好不好看。” 那时根体没有审美观,只不过特别羡慕别人有新衣服穿,一边说着好看,一边抱着陈三妹,倒在床上,解着新衣纽扣,手伸入陈三妹的胸部抚摸起来。 正月初,院子里的几家人一般都要互相请大人一起聚一聚,称着吃春酒,陈三妹家请父母吃春酒的第二天,拿来一块酥肉给我吃,说:“昨晚你爸在我家喝酒时,对我说,“陈三妹,你初中马上毕业了哦,要去当农民了哈。”我回答说:“初中毕业我才十三岁,还不够当知青的年龄呢。” “怎么,才十三岁,你长得比我高,又比我高两个年级,我还以为你比我大好几岁呢,原来你才比我大一岁,我小学毕业,你初中毕业。” “我六岁开始读书,又比你大一岁,当然我初中毕业时你才小学毕。” 小街上,小孩虽多,但多数是半边户子女,以父亲是居民,母亲为农民的居多,这些小孩在家中,要割猪草、到山上去放牛,白天,基本上都有做不完的事。不象我们这些为数不多的吃商品粮的孩子,整天没什么事。无事时,拿出用钢锯皮做的刀,对准门或木柱练习飞刀,或在家中偷两分钱,买一合火柴,拿出自制的竹手枪,将一根火柴头上的药装在枪里,扣动板机,只听啪的一声,觉得很过隐,或在坝子里,将棍在右手食指上旋转起来,无事找事地打发时间。 刚开学不久,周未下午放学回家,趁还没吃晚饭的时间,拿出钢锯皮做的小刀,在院子里练习飞刀,陈三妹过来说:“王大娃,拿来我练一下。” 顺手递给她,不想被她一下把我心爱的飞刀甩到了房顶上,心痛极了,也愤怒极了。她一面往家走,我一面在后追着叫她赔我的飞刀,到了她家门前,她的母亲看到我噘着嘴,问是怎么一回事,在叙述经过中,陈三妹反污说我以前把她的笔弄烂了都没叫我赔,我反驳说那有这回事,她的母亲说,即然你把她的笔弄烂了没叫你赔,这把刀就算了嘛,哪天我找点锯皮给你,从新做一把。看到她母亲出面,心里害怕她母亲对我父母讲,只好生作气离开了她家的门口。 为这事,结束了与陈三妹的少年情节,很长一段时间没说一句话,随着她初中毕业,到区里读高中,我则小学毕业在本地读初中。朦胧意识的逐渐增加,心中对异性的渴求虽强烈起来,表面上却装着对异性毫不在乎的样子。陈三妹每次从学校回来,主动与我招呼,我则隐藏着内心的激动,应付一下。后来因父母工作调动,离开了那条小街。 父母只是在那小街上工作过,没有亲人生活在那个地方,我在高中毕业后,当了十多年的兵,转业在市机关工作,一直没有到过那个难忘的地方,对陈三妹虽难以忘怀。却一直没有联系。 单位出面向开发商团购,按揭了一套新房,在装修过程中,周未午休起来,平时难得逛街的我,经不住爱人的唠叨,一同去街上了解电器行情,走进一家品牌专卖店,听服务员介绍电器质量、价格。一抬头,座在柜台里一位穿着入时的女人正看着我,停了几秒钟,挥之不去的记忆突然打开,开口说道:“你是陈、陈三妹。” “你是王大姓。” “你是这家专卖店的老板。” “啥老板哦,只是开个商店混口饭吃而已。” 我赶忙给爱人介绍:“这是少年时同住在一个院子里的陈、陈三妹,也是这家专卖店的老板。” 男人善于思考,女人善于外交,确确实实是致理名言,等我刚介绍完,两个好象是久未见面的老朋友,叽叽喳喳地交谈起来。爱人将新买的一套新房装修完后,准备买些电器的事讲了出来。在交谈中,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同时陈三妹也向我的爱人要了我的电话。告别时,陈三妹对我们说:“你们买电器包在我身上,价格和质量包你们满意。” 礼节性地告别后,又看了几家电器商行,也就回到了家中。 晚上九点来钟,正与爱人在家中,突然来了电话,对方说道:“王大姓吗,我是陈三妹,今天在门市上与你爱人摆谈时,因为人多,不好多说,现在我将我们经营的电器价格告诉你,。。。。。,如你想买彩电、冰箱、空调、洗衣机等,每件商品可以在优惠价的基础上再低两佰元左右给你。” 听后心想,少年时的那段情真好,可口中说道:“爱人刚好下楼去买东西,等会儿爱人回来后再与你联系。” 道一声再见后,关了电话,爱人听每件东西能少两佰来元,一算,买彩电、冰箱、空调、洗衣机四样,可节省千元,露出在外人面前不易显露的小市民脸色,高兴地说,快回电话,给她说要得。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拨通了电话:“陈老板,爱人想给你说说话。”她们欢笑中摆谈了十多分钟,才结束了通话。 相隔二三十年后,在买电器的过程中,又与陈三妹交往起来,特别是我的爱人,自从在陈三妹那里买得电器后,可以说当了一位义务推销员,遇着认识的人,只要提到谁想买电器,总会向别人推荐,而且去买时还可以享受一定的价格折扣。 新年过后,连续几天晴后的周未,恢色的天空没有太阳,也看不到一只飞鸟,却适宜户外走动。午息起床后,一个人去翠屏山公园散步,公园的石梯上,慢步着一位穿着泥红色外套的女人,正是陈三妹,赶紧上前几步招呼道:“怎么一个人来公园散步?” “没什么,只是有点烦闷,所以出来走走。” 这样我们在公园里一边散步,一边闲谈起来。经过动物园,沿左走上一条没有游人的小路,女人的多愁善感,容易表露的性格,将老公在外包养女人的事倾诉出来。当时一愣,随即劝慰到:“你老公在外常年奔波,目的还不是为你及孩子过得幸福。做为一个成功的男人,每天有许多做不完的事,身体也会比较劳累。事多,交往也多,交往中难勉遇到个把女人。我猜想,你老公只不过是想放松一下,解除身心的疲惫,排遣因事业成功而带来的寂寞。只要心里有家,就是个好男人,何别生气呢?” 听我一翻劝解后,打开了陈三妹的话匣子:想当初单位解体,到市里来发展,是我的父亲给我们出主意,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全力支持,后家的两个哥哥尽心帮我东拼西凑,才买下了那三间经营门市。这个片区的品牌代理,还是我的舅舅从中牵的线。他现在有了钱,就忘恩负义,去外面找起女人来,你想,我怎不气愤。 不知是脑壳短路,还是挥之不去的怀念,突然说道:“想当初,我们不是有一段情吗?如你老公知道,那他有什么想法呢?” 刚一说完,我的脸立马发起烧来,感觉延伸到了脖颈,不知如何应对,显得十分尴尬。静默中慢步了几分钟,陈三妹突然指着路边的一丛芭茅草说:“我们到芭茅草后面去座座。” 只好跟着到了芭茅草后面,陈三妹拿出提包里的纸巾,擦了一擦丛中的石头,座了下去。“你也来座一座吓。”于是挨着座了下来。 “唉,当初要不是你离开那里,说不定今天的老公真的是你呢?” “是吗?那我这个在机关工作的一般工作员,不比当了官的。象我们单位的领导,请朋友到金秋湖游玩,还叫上单位的几个“美女”去陪酒,美名其曰接待外单位客人,用公款报销。凭借手里的权力,随便发放一个项目,可以捞取上万元的好处。要是当初真的有缘嫁给了我,可养不活你呢?但是,我很怀念少年时的那份真情。” 一边说着,自自然然的把手搂在了陈三妹的腰上,拥抱起来。当时,对我来说那种拥抱露出的是真情,没有丝毫邪念。那丛芭茅草见证我们冲开了樊篱。 下午,正在单位无聊,脑里正想着芭茅草丛中拥抱的事,手机响了,一看是市内电话,一接听,是陈三妹来的,说:“现在忙不忙,我在三江宾馆五二零房间等你。” 来到房间,只见陈三妹将外套丢在床上,着黑白相间的浅红色紧身绒衣,显出突出的胸部,淡装的鹅蛋脸依然是二三十年前那样漂亮,特别是那没多大变化的腰肢和一双火辣辣的大眼睛,更令我情不自禁,虽是冲动,却也是真情。自此后,单独相处时,在朋友或爱人面前不能倾吐的,可以在陈三妹面前倾吐,发泄心中的不平,得到精神上的安慰。 新年又将到了,陈三妹夫妇照例请设在县上的代理商吃饭,摆谈来年的营销策略和计划。休息时,与同一院子内生活过的赵三闲谈中,提到了少年时一起的玩伴,赵三说只有王大娃现在不知在哪里,陈三妹却说,王大娃现在就在市里工作,看那天你约齐院里的玩伴,然后我去叫王大娃,选一个地方,大家一起玩耍一天,回忆回忆少年的趣事。 赵三马上说:“好,现在,那时我们院子里一起玩耍的人几乎都在县城,县城附近有一个叫“桃花山庄”的农家乐,等桃花开时,由我作东,请同院里一起长大的人乐一天。” 桃花开了,赵三联系好后,周未上午九点半,我夫妻二人座上陈三妹夫妇的私家车,来到“桃花山庄”。房前四排满树桃花盛开的前面,是一大片灌足了水的农田,和暖的阳光下,闪着白光,游弋着十几只麻鸭,房后整山的桃树,一片桃红,一行十余人走到房后桃林中,围座在石凳上,听赵三介绍二三十年没见到的少年玩伴,“称名忆旧容”,微风穿入桃林,轻抚脸上,清新的空气浸入脑中,叩开了记忆的闸门,嗑着瓜子,吃着水果,在快乐与欢笑中,摆谈着少年趣事。 我喝了一口茶,笑对座在旁边的赵三说:“赵老板,记得有一次我们用纸烟盒折的纸打板赌输赢,你说我在拍的时候碰到了纸打板,我说没有,争执起来,一拳将你打得鼻血长流,当时不仅把我吓着了,还被父亲用牛刷条子打了一顿,腿上的血珠珠没停,眼泪还在流,好象是李二娃吼了一声跑猫了,于是,赶急出来,又一起疯扯扯地跑起来。” 摆谈着快乐的少年趣事,瞬间,一天就过去了,一声声的下次见中,带着笑容,座上车,回到市里。回味少年时的快乐,对比现在,想到单位上有的人在领导面前的奴才像,象西门祝,虽说混了个科长,被领导日妈倒娘地骂时,脸上还露出开心的笑容,想到这些,真让人恶心。自己虽不会谄媚,有时还被小人挑拨,离间与别人之间的关系,感到气愤。看到单位上的两个大学生,工作兢兢业业,每当单位有事无人能胜任时,这时领导就想到了他们,等事完成,被几个事情干不了,却善于迎合、奉承的人污蔑,指责两个大学生工作中子无虚有的问题,将别人完成的事归功于自己,从而分享利益。这种卸磨杀驴的事,每每使富有正义感的人觉得寒心。惯看秋月春风之人,还有什么积极性呢?只好以“冷眼向洋看世界”的心态,采取消极的态度,在单位上一天天地混着,青少年时在学校里培育出的“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雄心,磨灭得干干净净。 陈三妹来了电话,老公到厂家开订货会去了,叫我空了后到她家去一趟,一看时间已十点过了,回答说下午上一会班来。下午一到她家里,就被紧紧地抱住,说:“他妈的,这次他去开订货会,带了一个骚货去。与他结婚这么多年,在他身上从来没得到过快感,自从得到你后,才尝到了快感的滋味,现在想通了,他想玩,等他玩去,我过我的生活,只想希望你平时多抽点时间来陪陪我。” 我安慰道:“作为一个有钱或有权的人,有一种占有欲望,象我们单位里的唐娇,为了取得一个科长的职位,不惜自己的身体,作领导发泄兽欲的工具,他们之间根本谈不上感情,只是一个为色,一个为权,达到交易的目的。拿我来说,作为一个一般工作员,各个方面都没有能力帮你,经济上只够自己生存。社会上说公务员恢色收入如何如何,这些只有象我们单位领导,或唐娇这些人才有,只不过是让我们这些一般工作员背了黑锅,最后受损失的只是我们这些一般工作员。对你,出自一片真情,获得了你的爱,是我没有想到的。有时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想,当初与爱人谈恋爱到结婚,我在部队,她在市里,每次的相聚都显得颇有感情,自转业到地方后,天天相见,觉得感情一天天地淡薄起来,是你让我又燃起了激情。在单位上看到同事间为了一点利益互相倾轧,回到家里又听爱人的唠叨,感觉很烦。老实说,只有在你这里,才看不到社会上的尔虞我诈,有一份快乐的心情。有的女人为了钱,才与你老公纠缠,历经商场风风雨雨的人,自然也明白其中奥秘,你老公也许只是花点钱买快乐罢了。因而我觉得你没有别要去计较。退一万步说,当初我没有离开那条小街,与你真的结成了夫妻,也许今天你还更不开心呢?” 因时间关系,也是为了家,激情过后,谈到这里,悄悄地走出陈三妹的家。回道家中,听着妻子的蛮理:“这房子是我出钱买的,家俱也是我买的,你对这个家出过一分钱没有?”偶尔洗几件衣服,或帚一次地下,看见你座在椅中看电视,则喋喋不休地骂你一天到晚只知享受,一点家务事都不做。虽能理解这是女人爱家的一种表现,同时也是解除烦恼,放松心情的一种方式。在当时虽说很是反感。却也只好忍受。 我生日的头一天,陈三妹特地在宾馆订了一间房,玩了一个痛快的下午,临别时,拿出一万元给我说,明天生日请你战友吃饭时用。曾给陈三妹摆谈,提到我在市里的几位战友,在各自的生日那天要聚一聚。现在陈三妹拿出钱来,给我作战友聚会的费用。只好说你给我这些钱,对我来说不是小数,夫人看到我身上有钱,给她说是打牌赢的,可我偶尔打一次牌时,也只有几百元左右的输赢,不好解释啊。望着那满脸的真诚,又不好完全拒绝,只好顺手抽了三千元左右,放进裤兜里,在紧紧的拥抱中,传递真情。 一个有一定阅历,看穿了社会炎凉的人,磨灭了少年时的雄心,趋向平淡。逢战友生日聚会,酒足饭饱之余:却道天凉好个秋,朦胧醉眼上茶楼。厶鸡九万二筒碰,闲谈落花逐水流。只要是康健的人,对食、色,有着天生的欲望,食、添上油、盐、味等调味品,才觉得鲜美。色,总要以情、技巧辅之,才觉得完美。鲜美的食人人都爱,完美的色,人人都会不停地追求。单位领导为的是满足兽欲,唐娇需要的是权力,而纠缠陈三妹老公的女人为的是钱,这些当然不是完美的色,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一次周未,上翠屏山沿第一次与陈三妹一起慢步的线路走了一圈,然后在静谧的树林里选个地方座下静思,陈三妹夫妻之间肯定有情,可能是技巧或许身体原因,影响了夫妻间色的完美。与我相遇后才尝到了快感的滋味。心中想,结束这段情罢,然而,人的一生中,能得到多少完美的色呢?想着、想着,与陈三妹的那份真情始终丢弃不下。觉得与爱人在一起,象一杯水,虽淡而无味,却能生津解渴,让生命不会枯萎。与陈三妹在一起,象是一杯酒,醇香浓烈,有益身心,能重新燃烧起激情,仿佛是青春的回归。 唉,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