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住这个片刻
——金线岭团拜会随感
心雨发来短信,说十九日金线岭团年,问我能不能参加,我说到时候看。“到时候看”是一句老于世故的话,其实就是不想去。 绝对不是矫情,故作姿态,我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喜欢清静,热闹的场合,属于年轻人的。 可心雨不放过我,一定要我参加,临近时,甚至天天打电话,要我报名。我十八日那天明确告诉她决定参加时,都还不放心,十九日下午,她和她先生、孩子从家里出发时,又给我打电话,催我动身了。 来的朋友真多,符江品味宛门口,围满不少的人。新城摄影在门口负责接待,我一眼就认出了他,第一感觉就是,比照片上帅多了,还有一个可笑的想法,摄影家不会给自己照相吧,就象医生不能给自己处方。 雨露也来了,端庄而安静地坐在那里,朋友们尊称“大姐”,应该和我是同龄人,她抱着心雨的儿子亲热的瞬间,一声声“幺儿”喊得好温馨,我突然领悟到了一个无处不在的伟大的母性世界,也彻底读懂了她在《我的母亲》里那一种至深至远的拳拳赤心。 好多朋友,都未曾谋过面,夜饮石门一一作了介绍。哦,这些人,都是神交已久的,火星山、色彩飞扬、下岗农民、扇面美人、医者有道、健哥、香水百合、乡村教师、偶头晕,还有很多很多,这些朋友都给过我很多支持。我上金线岭已经两年多了,他们一直关注我,给我回贴,鼓励我读书和写作,真感谢他们。我又为我曾经不想来参加这次集会的念头后悔,我不是常说要心存感恩之心吗?这么多的朋友长期支持我,我也该早来看望他们了,我又为我那幽暗而卑微的内心感到深深地痛责。 吃饭的时候,我和一个长得很帅,很有气质的小伙子坐在一起,突然听到人们叫他“笑看凄凉”,我惊得筷子都差点掉地下。一年前吧,他曾经给我发过短消息,留了电话,希望能和我见一面,我也给他打过电话,后来他调宜宾工作,一直说找机会见面,可就没见到,不想在这里相逢,自然十分亲切,不是一见如故,我们早就是朋友。人说相逢是一首歌,此时,我真想唱歌了。 在歌厅里,听到朋友们热情的歌声,看到朋友们翩翩起舞,还有星星的歌挥洒自如的主持风度,我坐在一边喝茶,心情很激动,不无感叹地对云水依然说,年轻真好,真羡慕他们。他把椅子拉过来挨着我,抚着我的肩膀,在我耳旁轻声说:“治泓,我们也并不老呀,我们四十五岁,应该觉得心才二十五岁。”我更感动起来,抓起一捧我从来不吃的爆米花。这个时候,我真的觉得我也年轻了。 谢谢绝地、夜饮石门、星星的歌,金线岭在你们的管理之下正走向辉煌;谢谢心雨,谢谢你几乎是带有强迫性地拉我来参加这次聚会,原创文学开版以来,日渐成熟,和你火热的激情、辛勤的工作是分不开的;谢谢云水依然,你那句“我们四十五岁,应该觉得心才二十五岁”的话,给了我太多的启示;谢谢金线岭的所有朋友,谢谢你们对我的支持,看到你们快乐,我也很快乐,你们让我明白,只有融入大家的快乐,我才有真正的快乐。 真想留住这个片刻,真想明年的团拜会快些到来,再和朋友们相聚。夜饮石门告诉我,要不了那么久,四月十九日,金线岭建站三周年庆典,我们又会相聚的。 四月十九日,快些来吧!
写于2008年1月19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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