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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与影三步曲之一
第一部 阳光上的影子
作者：怕逼和尚
序 言
人们都说写小说就是在写自己。但本文不存在这个问题。这篇小小的短文，题材来自五湖四海，确切的说就像个水果拼盘。没有哪件事是真实的，不针对某个特定的人群，也不针对某个特定的地域。绝大部分细节，也是虚构的，或者是幻想的、联想的、或者是抽象于某部电影或者小电影或者其他，更不能理解为作者的经历或者是把作者看成是色魔，要是这样想的话，就把原创的动力逼到墙角了。这也是取名怕逼和尚的原因（注：怕Bi和尚语出《何典》，原作为“怕屄和尚”，作者觉得太淫，改为“逼”字，做逼迫的意思解）。
在此，要感谢武藤兰等为本文作出特别大的贡献、提供很多真实素材的“同志”。虽然在删节过程中，她们的贡献都被很多省略号抹杀了。还有就是“候卫东”、“谢文东”、“未央生”、“西门大官人”、冠希等人物的影响，产生了一个个完美的年轻男子的伟岸形象。说起来他们，“那话儿”可长了，空谈误国，实干兴邦啊！
另外，就是关注一些被资产阶级享乐主义的光环所埋没的小人物们的成长。因为缺乏货币等原因，他们继续保持了艰苦奋斗的作风。并在极其艰苦的斗争环境下，因粮于敌，又是怎样在花花世界里迷失了自己。
光者，相之色也，影者，色之空也。
是为序。
第一节：色论
教授：你毕业了，有何打算？
学生：带着教授的学识到花花世界去走一遭。
教授：花花世界是个色相的世界，世人为声色所迷，你恐怕也会迷失了自己。
学生：世人以色入空的多，我以空入色界，则可以全真。
教授：打铁还须自身硬。即使当“叫兽”，也是要有体力的。为师怕你把持不住自己。
学生：须从烈火中锻来，我从空处阅尽人间春色，从无有入全有，再从全有入全无，才真知色即是空，空是真空。
教授：既然如此，你就去吧。人生如梦幻泡影，等你明白何为色，何为空了，再回到为师处。
学生：Good bye.
第二节：初入城
客车在公路上飞驰了几个小时，车窗里透进来的风打在小马的脸上，吹乱了一头本已经很乱的头发，本来很年轻的一张脸略显沧桑，大概“饱经风霜”就是这么来的吧，风的空气分子把脸皮撞得坑坑荡荡的。
小马坐在车窗边，随着车颠簸的节奏而颠簸，望着远方，不知道到了哪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目的地，只知道要去的是一个小小的城。
到了的时候已经天黑，星星点点的路等就像闪闪烁烁的星星，照耀着这个内地的小城，街上偶有奔驰而过的轿车，街边的人们在烧烤摊子边上大声吆喝，“干了、干了！”之声不绝于耳。
“到什么地方去住呢？”小马下了客车，提着一大包行李，茫然的望着这个小城。为了明天准时到新公司去报到，他提前来到了这里，望哪里也不知道，去哪里也不知道，只知道公司所在的地址，但那个地址所指的街道是哪里也还是不知道。
“管他的呢，先找张床躺下再说吧”，心里这样想着，他怀揣着从家里带来的几百块钱，向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旅馆走去。
“八十块一个标准间”，守店的老板娘这样说道。
“八十块，折合十来斤猪肉，八十斤大米”，当惯了很久“月光族”的小马这样在心里换算着，随手拿出一百块钱放在了桌子上，对于这种“不大不小”的小旅馆，底气还是有的。
“不够，押金还要一百块”。老板娘头也没抬的说道。
“这样的旅馆恐怕不会有人大半夜打电话来问是否要服务吧？可以放心的睡了”，心里想着，于是又拿出一百块，拿到了钥匙，提起行李进了房间。
大学毕业后奔波了一两年，行李里装了剩下了一些转战南北仍在的“精华”物品：几件普通的耐洗的衣服，还有一大堆《老子》之类的文言读本，其特点是文言的都比较薄，比较方便携带。不像现在流行的一些书籍，为了说明几句大家都知道的常识就要写上几百页；另一个特点是读第二遍的时候觉得读一遍的时候没读懂，读N遍的时候仍然觉得没读懂。所以这些书籍过了这么多年仍然在。
检查了门窗后，小马躺在床上开始盘算着明天的报到怎么表现一下自己。面试过无数次了，很多时候都因为人长得“磕碜”了点，加之言语不多而碰墙。想起有次面试时单位居然提出只管午饭、没工资、试用一个月再说的时候，小马总是觉得肺都要气炸了。“一天两块的公交车费总得给吧？难道还要走路去？中午那顿饭还不够走路花的力气呢！愧对自己花了几万块读的大本”，所以，这个工作还是不错的，搞点法律工作，前三个月一千块，有提成，虽然住房自理，但好歹在小县城消费应该不高吧？
第三节：报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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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小马在睡眼朦胧中洗漱完毕，“又是崭新的一天了”，久久的伸了个懒腰后，小马哥提起行囊，踏上了他在这块土地上的征程。
公司位于小城的近郊，也就是最外环的街道上，虽然偏远了点，但房租便宜，业务很简单，就是提供各种“咨询”服务，但也很复杂，能搞中介的行业基本上都涉足了，反正很多都是电话联系的事，通过很多的信息不对称赚取差价和客户“自愿”奉献来的利润。不过规模还算可以的，几十号人，电话不停的打来打去，仿佛除了给飞机安装刹车、给长城贴瓷砖的业务以外都在做。
“你好，我叫马非，上次公司在成都招聘的，按要求，今天来报到”，小马对办公室的人说道。
“马非，不错，大学生哟，才毕业的呀？”。办公室的美女主任三十多岁，对人很热情，确切的说对每个感觉新鲜的人都很热情。
“填张表吧”，仔细打量了小马以后，主任的热情就过去了，回到公事公办的模样。
小马拿出笔去填表。这个时候，主任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些大学生呀，招了四五个，有两个嫌地方小了，宁愿在城市里刷盘子也不来。还有一个说是要来的，结果约定的时间都过了快一个小时了都还没来”。
“小知识份子嘛，自然是要那个啥一点的”，旁边一个中年妇女翻着白眼搭白道。
小马尴尬的笑笑。
门口响起脚步声，“新来的来了？哈哈，听说公司新招了几个，刘主任，有美女没得？”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闪进门来。看到小马望着他，他楞了一下，马上又转过脸笑着对刘主任说：“刘主任，听说新招了帅哥进来吧？……哟，你今天穿这么性感啊，刚才还没发现！……哟哟哟，若隐若现的呢”。
刘主任笑骂道：“你个死鬼，就知道拿老娘来开玩笑。”又叹气道：“……哎，老了，结早了……”。
男子笑嘻嘻的说：“可惜了一朵花，什么时候才开二度呢？”
刘主任说：“老了，认命吧，就算我家那个是堆牛粪，我也变不成鲜花了”。
男子说：“牛粪才有营养呢，关键看你怎么吸他的营养了。”
刘主任说：“再吸还是不一堆排骨。我问你，张老二那个车子的事情怎么样了？”
男子趁刘主任不注意，拉开她的抽屉，拿出里面的一个苹果边啃边说“搞定了，就是来向你交帐的呢”。
刘主任“哦”了一声，转念一下就跳了起来，“老娘的苹果哟！”，紧跟着就要上去追打男子，男子咬着苹果，飞也似的跑了。
“刘主任，表填完了”，刚才的一幕看得小马眼花缭乱，他小心翼翼的把表双手递给了刘主任。
看过后，刘主任说：“刚才那个男的是法律服务部门的李经理，是我们这里的业务骨干，工作了几年，也算是老员工了，以后你多向他请教”，又说：“我姓刘，办公室主任，为公司打杂的，旁边那个是柳大姐。有什么事也可以告诉我们的。招来两个人，就你一个准时呢，你是从哪里赶车来的？”
“我是昨天从成都赶车过来的，在城里住了一晚上，一早就过来了”。
“哦，你到李经理那里报到吧，你暂时到他那里工作”。
这时，一阵急促的高跟鞋的声音传来，越来越近。
“来晚了，来晚了，真是不好意思，堵车了。”一年轻女子提着个小包，边进门边擦汗，不住的道歉。
“晚了一个小时”，刘主任看了手表，瞟了一眼女子，“填张表”。
女子不好意思的笑笑，拿起笔，看了一下表，问道“怎么填呢？”
刘主任不耐烦的说：“小马，你告诉她！”
“师兄，谢谢了”，女子求助的看着小马。在小马的帮助下，填完了表格。
“小马，你带他去李经理那里”。
“好的”。
两人出了门，女的跟在小马后面，小马表情镇定的东张西望。
“师兄，以后多关照了”，女子恭敬的说道，还以为小马不想带她去李经理那里呢。
“我也是新来的”，小马淡定的说道，“相互支持吧，我也找不到李经理的办公室”。
“啊？哦……”女子继续跟在小马后面，两人终于来到了李经理的办公室。
李经理坐在办公桌前，一改先前的嬉皮笑脸，一本正经的说“坐吧，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李，名字叫李大锤，外号被叫李大锤子的，哈哈，这个你们以后会熟悉的，你们也自我介绍一下，大家相互认识一下，以后就是共事的伙伴了”。
听到“大锤”和“大锤子”的时候，女子忍不住噗嗤的笑了一下。
“女士先来吧”，李经理继续绷着。
“我叫张小惠，大本，学经济管理的”。
“我叫马非，男，生于1984年，学法律的”。
“我之前已经确定你是男的了”，李经理对小马说，“你们告诉我，为什么到我们公司来？”
“……”小张思索着。
“因为我觉得咨询是个比较有前途的行业，可以提高人的各方面素质，更能提高人的综合协调能力，特别是涉及一些法律知识，适合我的专业”，小马熟练的答道。
“算了，都是为了吃饭！现在大学生就业也不容易，都实际点吧。”李经理一句话，把两个年轻人作为大学生的优越感扫荡得一干二净，占据了心理上的优势。
“不谈这些了，以后再慢慢接触吧。先给你解决一些实际问题，房子找好了么？”李经理问。
“……”
“……”
“这样吧，我有个朋友有套比较简单的房子，两室一厅，带厨房和卫生间。他去外地了，交给我管着，你们先住着。水电是通的。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找了其他房子呢，就搬出去；觉得合适呢，可以租给你们，价格再说。如何？”
“好的，谢谢”，小马很高兴。
“……”小张沉默了一下，“好吧……”。
“我们上下班的时间和灵活，关键是要能完成业务。你们今天是上不了班了，先去收拾一下房间，我带你们去，走吧”。李经理说着拿出钥匙朝门外走去。
（连载-待续-每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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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发表于 2011-7-26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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