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心雨 于 2011-12-2 11:25 编辑
让游走的灵魂找到梦的皈依 ----姥姥《仰望一线纸鸢,人面桃花》赏析
诗歌是诗人心灵的秘语,也可以说是心灵的谜语。怎样走进诗人的内心,将谜底给窃出来呢?说真的,我不知道。所以我把自己当成诗人诗歌中的一个词,一个句子,一个片段,走进诗歌里去,融入诗歌里去,我才能找到诗人的脉搏,并与之产生同样的心跳。
姥姥这首诗歌即是如此。她整首诗的灵魂,是始终隐藏在字里行间的,它也是她的魂,高洁明媚,清幽俊逸。这个魂是:雪。
“冰霜碎裂/这声音捞起一个季节” 在春天的门槛上,冰霜都开始撤退,并将让一个崭新的季节浮出冰面。冰霜都碎裂了,都走了,还有谁恋恋不舍呢?“为风雨走后的渴慕,捧出明媚/用一份清幽、一份娴适,作为献礼/拂袖的梦境再度回眸。”唯有雪捧出自己的明媚,清幽,在梦境的高处纷扬而下,向季节回眸。给春天献礼。这里隐含的“雪”也可以说是诗人冰清玉洁的一份情感,可以说是生命履历中上下求索的一种信仰或追求。历经冰霜之后,依然凌波微步,曼妙轻盈。它“居高/或临下都可以控制,春天的脚步”.这份自信,这份优雅,让这份如“雪”的情生出飘然出尘又亲近于红尘,令人遐想。
“默然于一片欢呼,隔离内心/独自弹拨,让游走的灵魂找到梦的皈依”情感的春天来了,洁白如雪,是激动的,在天空中飘飘荡荡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找到自己梦的皈依,情感的皈依,生命的皈依,这份喜悦,不言而喻。“八千里路的云和月,没有一片/可以缝合掌心。一切/都是转身时还没有落下的烟尘”,生命的旅途,抑或说情感的旅途,是漫长的,在漫漫追索中,八千里长路,何尝没有多姿的云彩和婉约的皓月?可都不属于自己的,那只是生命中的过客,或者说是生命必须的历练。它们无法在透明的掌心停留,更不用说走进内心。它们不过是生命中的浮云,烟尘。追寻的苦与诱惑,与找到皈依后的喜悦两相映照,更显上下求索的难能可贵。
“那最后的飞翔,在花间卸妆/谁驾了云朵,绝尘/谁染了桃红,醉卧”春天来了,姹紫嫣红开遍,拥抱了属于自己的,没有遗憾了,雪的使命完成。它或驾云归去,或醉卧桃红。都有一份超然自在,一份飘逸俊朗之姿。
“谁又把一把竹制的骨头,葬于桃木下/来年的春天,是否/还有,人面桃花”竹有节而高。雪有节而骄。情感是美好的,追求是美好的,也是无止境的。这份美好,种于于桃木之后,
期待着来春再发新芽。人面桃花,再相映红。
我不从姥姥诗歌的结构,技巧,意境,意象等专业角度去谈。是因为作为姥爷,想走进姥姥的内心去看看:))看到了姥姥内心的这片雪一样的情感、追求,姥爷我感觉不虚此行:))姥姥善于设谜,姥爷解得对与不对,都是一家之言。喜欢姥姥的朋友们别扔太多砖头,指冷没戴钢盔。
(解密:姥姥笔下的纸鸢,姥爷就把它读成飞越冬天迎接春天的雪了:))
附:姥姥诗歌:
仰望一线纸鸢,人面桃花
文/【红】姥姥
冰霜碎裂
这声音捞起一个季节
为风雨走后的渴慕,捧出明媚
用一份清幽、一份娴适,作为献礼
拂袖的梦境再度回眸。居高
或临下都可以控制,春天的脚步
默然于一片欢呼,隔离内心
独自弹拨,让游走的灵魂找到梦的皈依
八千里路的云和月,没有一片
可以缝合掌心。一切
都是转身时还没有落下的烟尘
那最后的飞翔,在花间卸妆
谁驾了云朵,绝尘
谁染了桃红,醉卧
谁又把一把竹制的骨头,葬于桃木下
来年的春天,是否
还有,人面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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