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视眼的故事二

阳光普照

                                                                近    视    眼    的    故    事    二


很久很久以前，庆符县某村，有一个 王二，是一个近视眼。这年的农历十月十八这天，老婆对王二说：明天，是我爹的生日。我到街上去买点贺寿的礼物，你身上的衣服也太旧了，去隔壁吴大爷家借一件合身的皮衣穿起去，也好给咱爹长长脸。
       老婆走后，王二就到吴大爷家借皮衣。这天，是个大晴天，冬天的太阳晒得人身上暖洋洋的。到了吴大爷家门口，凑巧吴大爷不在家，他家的大黑狗正在懒洋洋地晒太阳。见王二是熟人，也就没有理彩，继续地晒自己的太阳。王二大声喊道：吴大爷在家吗？我来借你的皮衣穿一天。连喊几声，均无人答应，才知吴大爷不在家。再一看，一堆黑黑的东西在地上，因为眼睛不好，未看出是吴大爷家黑狗，误以为是吴大爷出门前就知道他要来借皮衣，而提前给他放在地上后才出门去的。于是蹲下身子去拿皮衣。边拿边说：吴大爷，谢谢了！那黑狗见王二伸出手来，以为要打它。出于自卫的本能，就狠狠地咬了王二一口后跑了。皮衣未借到，手又被咬了，真是又气又恨。狗一跑，赶紧就追。追到村口，路边一个小贩在那里卖砂锅和火锅。
      王二想：我是一路追过来的，这次地上那堆黑东西，一定是那畜牲，准没错。于是，顺手抢过小贩手中的扁担，狠狠地朝黑东西打去。只听得乒哩乓啦一阵响，将那一挑砂锅、火锅打得稀巴烂。这下，小贩可不依了，纠住王二非得要他赔钱。王二理亏，只得答应赔偿。一摸身上，没有带钱，只好叫小贩和自己一起回家拿钱。这时王二老婆买 好礼物刚到家，听到小贩和王二争吵，问清原由把王二一顿臭骂， 掉头气哼哼地提上祝寿的礼物上她爹家去了。王二无法，只好自已生火做饭，填饱肚皮。到了晚上，  草草吃了点东西，早早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准备锁门到岳父家去。那时的锁很原始，跟现在的锁不一样，锁时要对准锁眼。由于近视，而锁眼又小，王二只得将眼睛凑得很近，看准锁眼然后锁门。只听咔的一声，门倒是锁上了，但却把右眼的眼皮也给锁住了，痛得王二喊爹叫娘。
       王二叫声，惊动了邻居白三。白三赶紧跑过来问：王二哥，出了什么事，你叫唤得那么骇人？王二说：白三，我的眼皮被锁给锁住了，帮个忙，快点把锁给我打开。边说，边把钥匙递给白三。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那个白三也是一个近视眼。他拿着钥匙，看不清锁眼，只好用手去摸。一摸，摸着王二的两个鼻孔，惊奇地说：哟！王二哥，你家用的是橡皮双开锁吗？好安逸哟，在那点买的哟？王二痛得没法，也未注意到白三摸着自己的鼻孔。就说：你还在说啥子，快点打开，我遭不住了。白三说：好！拿钥匙往鼻孔里使劲一插，痛得王二如杀猪般大叫起来。一挣，将一大块眼皮给扯掉了，那个痛哟，如挖心一般。
        王二抓住白三，要他赔医药费。白三不依，说：是你请我帮忙给你打开的，还叫我快点，我咋过该赔你医药费嘛？王二说：我叫你开门，没有喊你透我的鼻孔。白三说：我问你是橡皮双开锁吗，你喊我快点打开，我咋过会赔你呢？两人争执不下，闹到县衙找县官评理。
       公堂上，两人仍争执不休。听了半天，县官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愤怒地在桌上将手一拍，说：你二人在大堂上这样闹来闹去，成何体统，本大老爷究竟听谁的？一个一个地说。先由王二说，说完白三再说。于是，两人才各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县官听后，准备判案，这才发现笔不见了。原来，县官刚才拍桌子时，把毛笔震掉到地上去了。县官叫道：差官，给大老爷把笔找来。差官听得大老爷叫找笔，赶忙弯腰去找。说来也巧，那差官也是个近视眼。差官眼睛不好，只得在地上摸来摸去，好不容易模到了笔。一摸，只有笔管，没有笔毛。原来，笔毛在笔掉在地上的时候摔掉了。于是，又赶紧摸笔毛。
        话说，县官年过四十，才生了一个儿子，县官和夫人视为掌上明珠。现年满五岁，夫人安排了两个丫头日夜轮流照看。这日，丫头甲带着公子玩耍。先是在县衙后院玩，然后又在大堂外玩。那时又不像现在有很多电子、机械等玩具，都是一些土家伙。县太爷公子先是骑了一会竹马，又玩了一会驼螺，均觉得无趣。突然发现大堂外有几棵青杠树，上面结满了青杠籽，就闹着叫丫头摘下来玩。玩着、玩着，就玩到大堂上来了。县官眼力不好，未注意到，师爷和差官均知道县太爷宝贝这个老来子，也不好开腔。恰好，县太爷公子就将青杠籽掉到大堂上了。
        那差官在地上摸来摸去，摸到一颗青杠籽，以为是笔毛，来不及细看，赶紧装在笔杆上递给县官。县官拿起笔往砚台上去调，调来调去也调不开笔毛，气得将笔往地上一掷。说：你两个王八蛋，真气人，把大老爷的笔都气硬了。来人，把二人各打二十大板，逐出堂去！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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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忆19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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