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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笙故里,归去来兮
雪江(原创)
第一次到翰笙故居,是在罗场中学一个文友的带领下,我和妻子女儿一起去的,虽然她们也许没有我那么投入的心情。后来那个文友为此写了篇散文,盛赞我和妻子女儿的虔诚,那篇美文好像在哪个网站贴出来过,我却没有来得及感谢他。 而今,在我脑海的沟回深处,保存了两个故乡,一个是高州,一个是筠州,永远也删除不了。不是什么山高水远,只是我的心已走远。 如果单从行政区域的角度,如今高县与筠连的确是两个县。但我的祖先和父辈的籍贯,我降生成长的山村,都曾经属于高县。所以,我并不把自己当成一个纯粹的筠连人,在个人意识的最深处,我觉得自己有一半是属于高县的,而且从后天的熏陶来说,也与符江有关。易学认为,人的性格秉性与所在的山水有关联,因为人属于大自然的一部分。诸如北方人性格粗犷豪放,南方人性格温柔细腻,这都与北方开阔平坦的原野,南方山势低矮小巧相配。我所在的地域,属于典型的川南地带,只不过与真正文学意义上的南方有差异,不是那中柔情似水的南方,而是有些幽默辛辣的南方。 南广河,它流过我的家乡后,顺山顺路而下,几显几隐后,便来到了符江。说实话,这条河名气很大的,不只我才这样说。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爱家主义者,我挚爱我的河,南广河在我的家乡称为大河。心灵深处,我更喜爱我的大河,更亲近大河那块地盘上的人和物。当然,我并不厌弃南广河,以及她关照过的风物。在某时某地,我仍然会被那条河感动,或者,在不久的将来,假如上天给予我机遇,我肯定会为她吟唱出情真意切的歌。 作为一个男性,关于翰笙故里的记忆,当然与文字有关,与美女有关。说起美女,男性读者精神会为之一振,自然现象之一。要是有男人说自己不喜欢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那简直是天方夜谭,正如有女人说自己不喜欢帅哥一样。这样的人,一般属于病人。在我并不丰富的经历中,这样装模作样的人还在存活着。 但我与高县的关系,不只与美女有关,和帅哥也有关,和文友更脱不了关系。我二伯父曾经在符江读过师范,吹得很神奇,我也就到符江读了师范三年,除开认识同学结交文友,别无所获,就连最难得的所谓恋爱,也没有去谈,青春就那么浪费了。 师范三年记住了四件事。一是被女同学拉到县城滑旱冰结果惨不忍睹;二是登台唱歌听不出钢琴伴奏跑调;三是在南广河救人差点成为英雄;四是李总理荣归故乡那时远远的盯了他几眼。 时间有时慢有时快,转眼20年过去了,我的一切已经不再青涩。阳春三月,又和文友们汇聚在高县,又走进了翰笙故里,又看到了“你赶焦村,我赶罗场”的老街。土墙、青瓦、石阶,古韵犹存。恰如一组黑白照片,潜入悠久的历史,尘世的足音,打破了古镇的幽梦。 青砖碧瓦木板壁,三合头的房子,川南民居,古朴得庄重。遥想当年,翰笙出去了,纵马驰骋战疆场,挥毫泼墨写硝烟。这方土地,从此因他而闻名,我问管理的白胡子老大爷,他的后人在哪里。老人侃侃而谈,额上冒出灵光:有些在深圳,有些在香港,有些在北京,有些在国外,有些在天上。 我仰望远山,俯瞰流水。然后,在离开之前,在留言簿上写下了一句话:文豪故里心旌荡,何日神助笔生香。 翰笙故里,我来过了,哪怕已经两次,我还会去的,也许会在梦里,也许会在醉里,也许就在清醒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