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川行（三）纯净水晶

蓝颜祸水

        17号，就要离开汶川的时候，我看到公路旁有一块标牌：九寨沟270公里。心中突然一动，但凡这种久负盛名的地方，不想去看看，那是假话。       下午4点，汽车停放在路边，大风已然刮起。仪表盘上显示：室外温度3℃。在汶川待了两天，稍许了解了这里的气候特点：早上9点左右太阳升起，10点—12点，最是灿烂和温暖；转过中午，阳光减弱；下午3点左右，大风劲吹；四五点时，太阳落山，冷，一直冷。
       道路边、随时滚落沙石的大山上，随处可见褐色的枯树和枯枝，在遒劲的风里来回晃动，绝无半点美感，魅惑得仿佛妖怪即将出世。举起相机，又放下，总是找不好角度，最终还是放弃。这种生硬冷漠的风，算是又一景吧。独自站在风里，看着眼前的车一辆辆疾驰而过，耳朵里塞满的全是呼呼声。身体情不自禁地震颤，寒冷的感觉来得格外猛烈。
       路对面，是一些新修的楼房，尚未完工。三两个工人或者是主人，不紧不慢地做着手里的活计。看着那些房子背后寸草不生的大山，我想到了毛主席的至理名言：人定胜天。
       司长说，“这种地方，纵然是一幢豪华别墅，我也不得来！”
       不禁莞尔。有时候，人的生存，是没有选择的。
       天色渐晚，终于要踏上前往成都的归途。心下有一些如释重负，离开，就意味着某些事情可以告一段落。无论整件事是正在进行中，或者是永无完结时，中国人总会运用最擅长的中庸之道，找到一种不是手段的手段来解决，这在外国人的眼里是不可理喻的，褒义一些定义，可以称作“圆滑”。
       因此，有稍许不舍，但是，比不得曾经的大理、昭通、贵阳等地，虽然都有灿烂的阳光，但是，我更喜欢纯粹的旅行，心无旁羁，专心致志。
       汶川，毕竟与风月无关。只好记住那个扎着小辫儿在我眼前晃动过的小丫头，萌，纯净如水晶，珍藏

心雨

中庸也罢，圆滑也罢，姑且不去深究这些与一场地震的关联。汶川，你来过，只要记着那个扎着小辫儿在眼前晃动过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