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小说）
淸 溪 河 岸 的 枪 声
王大桥 陈仲文
从巍峨险峻的四川珙县芙蓉山脉起，至沿途逶迤绵延的麻岭大山、高县上龙高峰和雄伟壮丽的汉王山，绵延数百里的群山脚下，孕育着一条清澈见底流水潺潺的小河，小河有个美丽的名字，叫清溪河。清溪河从珙县巡场镇婉延缓缓而来，渐行渐远消逝于高县月江镇的南广河中。古镇沙河驿，就位于这风景秀丽修竹繁茂的清溪河中段。这里是高县的北部地区，地处浅丘，气候温和，土地肥沃，物产丰富。历来商贾云集，人杰地灵，三县（高县、珙县、长宁县）交界，是宜宾地区（现市）南部六个县富饶的粮仓县之一。沙河驿上至云南昭通，下至宜宾市（古称“叙州府”），是川、滇古丝绸之路和来往客商必经之地，历来旅栈、餐馆、茶馆很多，素以“驿站”驰名，故名“沙河驿”。由于地理位置重要，也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沙河驿解放初期，在这静静的清溪河畔，演绎了一场正义与邪恶之间你死我活惊心动魄的殊死较量······
黎明前夕夜沉沉 沙河驿站鬼魅行
解放前的沙河驿，又称沙河乡，是一个区所在地。全乡（区）有一个伪乡公所，下辖二十七个保；有伪区党部一个，有30余支枪，由南六县清乡大队长、伪乡长、封建把头头子王法舜经管。王法舜是一个明团暗匪，欺压百姓的地头蛇；同时，沙河驿还有青年党、三青团、青帮、红帮、十人团等黑色帮派组织。封建把头标志有仁至旗、义吉字、李德字、方孝字等几大地盘码头，各自设有数十道防线。他们都是些吃血酒拜把子称兄道弟各霸一方各自为阵之徒，社会状况十分复杂。场镇上古庙宇众多，除人所众知的“九宫十八庙” 外，还有魁心楼、黑龙江、包谷市、线子市、老场坝、赛金桥、望马山、大坟坝、新龙街、下街子、河坝头等亍市，小镇三条场囗各设栅子门一道、碉堡一个。
国民党反动派、地方恶霸势力、封建把头等黑恶势力长期盘踞霸占着小镇，贯匪、地痞、流氓横行在乡场上，耀武扬威，欺压百姓，广大穷苦民众长期受到残酷的剝削和压迫，挣扎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水深火热之中。黎明前夜的沙河驿，夜色沉沉，鬼魅横行，乌烟瘴气。
曙光普照红旗扬 小镇人民得解放
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解放军解放全中国的隆隆炮声，摧毁了蒋家王朝，震憾了沙河驿的黑暗统治。1949年11月12日，人民解放军第十军28师84团团长柳金铭，率领解放军一举解放了沙河驿，沙河驿建制为庆符县第五区（高县原为庆符县）。1950年2月4日，由县委派往沙河区委工作的西南军政大学学生毕江秋与金石声二位同志，由中共地下党员姚自明带路，当日下午到达了沙河，见到了1950年1月底仼沙河区委书记兼区长的赵锡正同志，赵书记对毕、金二同志热情地说，欢迎你们来工作，增强征粮剿匪的有生力量! 同时又提醒同志们沙河区工作条件相当艰苦，同志们一定要有充足的思想准备。
27岁的赵锡正书记年轻英俊，聪明能干，机智勇敢，出身在山东省曹县，先后坦任过章丘县政府科长、革命老区区长等职；他疋参加过山东根据地支援淮海战役的支前民工队伍，是带队的铁汉子干部；从山东到淮海辗转到长江渡江战役，战斗胜利后，赵锡正在南京市参加了解放大西南的“西南服务团”。1949年10月随部队来到宜宾地区庆符县，奉命带领征粮剿匪工作队来到沙河区组建沙河区红色政权，成立了区委、区公所。征粮剿匪工作队员有解放军第10军下来的排长刘洪清，班长李发祥、李文秀，西南服务团学员李鑫和李秉枢等。赵锡正一到区里，就首成立了农协会，然后再建立其它如共青团、妇联等组织。那时生活条件很艰苦，区里有几十个人吃饭，由于没有桌椅板凳，吃饭时大家围在区公所外边空坝地上蹲着吃，每顿吃的是豌豆掺饭，一大半盆白菜汤，沒有其它菜，但是军民们很团结很乐观，沒有人叫苦。为了宣传党的方针政策和征粮剿匪工作，赶场天解放军和区委工作队员们在沙河街头穿着军装和花衣服，头包白毛巾，敲锣打鼓，肩扛锄头，唱歌跳舞扭秧歌，表演文艺节目，以此吸引群众来听工作队的演讲。闲天，解放军和工作队就下乡进村，召开群众大会，发动群众，宣讲新区政策，开展征粮剿匪工作。
枪声骤起敌猖獗 土匪一打区公所
赵锡正书记在沙河的工作刚刚展开，伪乡长王法舜、月江伪乡长高品山、复兴伪乡长王恩远和青年党头目罗浩白等人，伙同国民党七十二军残部程云鹏和惯匪蒋树清等反动头目，蠢蠢欲动，妄图颠覆我新生的红色政权。他们在沙河乡杨村（现新阳村）小地名“机房头”召开秘密会议，纠集残匪，策划反革命暴乱。众匪首决定：先攻打月口（现月江镇）区公所，再攻打沙河区公所。
1950年2月10日，土匪攻打了月口之后，随即转向围攻沙河。当日下午，赵锡正书记接到密报，发现距沙河20多华里的地方，各路匪徒正在汇集，土匪们都拿着马刀背着枪，准备晚上攻打区公所。形势紧急情况严重，区委当即研究决定：一、马上撤离，二、准备战斗。由于电话线被破坏，无法与县里联系，白天撤离目标又太大，撤离是不行了，只有准备战斗。鉴于当时区地方武装只有一个大队共30个人，这些人员成份复杂，多数是伪警备人员和伪乡、保丁，少数是地下党和农训班同志。区委火速作出部署：把他们编成四个班，调两个班坚守“赛金桥” 这条场口；调一个班坚守“望马山” 这条场口；对这三个班，区委不抱太大的希望；但另外这一个班比较可靠，是由10军下来的班长李发祥同志带领的，区委安排他们守在区公所亍对面唐家楼上。下午五时许，严德明和严为品向区委请示，说宜宾地委干部班的青年们要在沙河街道近郊的农村亲戚家去住宿，赵锡正考虑到他们从来没有参加过战斗，又无武器，留在区里反而不便，为保障他们的安全，就同意了他们的请求，从而使这批地委干部避免了牺牲。
当时，区公所设在亍心一座庙子内，庙子前面是街道，后面是宽广的坝子，前门堂囗进深约10多米，两边有几间耳房，走下中堂九步石梯子后，便是一个小天井。2月10日，留守区政府的有区委书记赵锡正，西南服务团18岁的工作员李鑫、李秉枢，军大的毕江秋，第10军下地方的排长刘洪清，炊事班长李文秀, 这6位同志是进军到四川的；另外还有通讯、炊事员三名本地同志共9人。晚上8点过，赵锡正考虑到还有收缴旧乡保的360多支枪和刀摆放在区公所中间堂屋墙边，如果这批武器落入匪徒手中，将会产生不堪设想的后果。赵书记庚即安排人员把刀枪藏在了神龛顶上的小楼上。此时，已过了深夜12点，进入2月11日（农历1949年腊月二十四日）。凌晨3时许，急促的枪声划破夜空，土匪开始进攻区公所。果然不出所料，守卫“赛金桥” 和 “望马山”两个场口的三个班全部叛变投敌；前一天下午潜伏在区公所对面谢家客房的土匪，也爬上小楼从后面开枪，工作队李发祥和其他几个同志当场牺牲。800多名土匪像漫天的飞蝗般从三条场囗冲进四条大街，前后围困了区公所。赵锡正率领全体人员英勇抗敌浴血奋战，阵阵猛烈的枪声和手榴弹爆炸声，打得土匪魂飞魄散鬼哭狼嚎横尸亍头。激烈的战斗进行了几个小时，共打退了土匪无数次进攻。最后，土匪丧心病狂地搬来柴草，浇上煤油，放火焚烧区公所大门和后门，半个小时后，后门被烧穿，10多个土匪冲进后门，开枪射击，刘洪清、李文秀和另一名炊事员英勇牺牲。
壮烈捐躯赵锡正 重拳严惩众匪首
赵锡正率领剩下的5名同志，用冲锋枪猛烈扫射，阻击涌进后门的土匪，直到子弹打光了，为了保存有生力量，他才被迫命令同志们分散攀爬区公所内两侧的高墙撤退，到附近居民家中隐藏待援。
毕江秋、李秉枢二人从左边厢楼翻上一丈多高的墙头，隔壁是一个粮仓，靠墙一排木板仓房，前面一个狭长的通道，尽头有两扇门，大门上了锁，二人打开小门穿过两户人家，进入一姓张的屠户家，张家有个约三尺宽过道，一边是木板房间，一边是水泥墙，过道离地约8尺高，有个阁楼，但无楼梯。二人见楼上有个大酒镡罐，便用叠罗汉的方式爬上去，藏在了罐内，反盖上木板，般过了敌人的追捕。赵锡正、李鑫和通讯员小张翻越左墙，谁知误入了沙河驿大恶霸地主欧光壁的家，三人并排贴身用双手使劲吊在欧光壁房间床下的床横梁上，身体悬空离开地面。土匪第一次进房间搜查，并用步枪刺刀乱戳床下，均未发现赵锡正等人。土匪走出欧家大门正准备离开时，恶霸地主欧光壁竟无耻地出卖了赵锡正三人，他把土匪领进房间，指着三人藏身的床下叫土匪搜，众匪徒向床下开枪射击，三位同志身受重伤，跌落在床下的地上，不幸被捕。
敌人把赵锡正、李鑫和小张五花大绑拖到区公所门口示众。三位同志坚贞不屈，临危不惧，正气凛烈，忍住伤痛慷慨激昂地宣传党的政策，义正词严地怒斥群匪。疯狂至极的匪徒们恼羞成怒，他们丧心病狂地剥去三位同志的全部衣裤，惨无人道地用大刀将全身裸露的三位英雄一阵乱刀活活砍死。烈士的鲜血瞬间染红了沙河大地，悲壮的哀歌久久震撼着寂寥旳长空！人民群众悲伤落泪泣不成声！解放后，为了纪念赵锡正烈士，人民政府将沙河镇命名为“锡正镇”，并严惩了穷凶极恶的匪徒，以此告慰了为保卫沙河新生红色政权而献生的英雄们的在天之灵！
再说敌人杀害了赵锡正三人后，枪声逐渐稀疏下来。毕江秋、李秉框二人从大酒镡罐里爬出来，看见街亍都是身穿黄军装头戴五角星帽胸佩“中国人民解放军”胸牌的解放军官兵，战士们正在四处搜索土匪。毕、李二人连忙向部队介绍匪情，并积极领路追击逃匪。原来，解放军18军53师159团团参谋长曹宗，2月11日睌率一个营从古宋县到宜宾市执行仼务，途经长宁县花滩乡（现镇）时，接到群众报告了沙河的匪情。曹宗参谋长觉得十万火急刻不容缓，立即率领部队跑步急行军十五华里，赶到沙河区救援，解放军指战员们怒火万丈，义愤填膺，英勇战斗，阵阵猛烈的炮火打得土匪们鬼哭狼嚎，尸橫遍野，四散逃窜，战斗不一会儿便胜利结束。
天亮后，曹参谋长立即组织群众在清溪河岸边宽阔地段搭起台子，召开了整整三天的全区“斗争公审大会”，把赵锡正等十个同志的遗体装在十个大黑漆木棺材内，和烈士们的灵牌一并排放在主席台正中央，再将出卖赵锡正的恶霸地主欧光壁等十个匪首、恶霸大地主戴上白布做的孝衣，孝帽，柱着孝棍，分两排跪在赵锡正等十个同志的灵柩前，进行隆重的孝祭；之后，又令这十个匪首、恶霸地主用肩膀亲自抬着赵锡正同志的大黑漆棺材，端着灵牌、香火和引魂幡盒子，在沙河驿的四大亍游街谢罪，并亲手挖坑安葬烈士；第三天，庆符县人民法院又在斗争公审大会现场审理此案，当场判处欧光壁等十名罪大恶极恶贯満盈的匪首恶霸地主死刑，并立即执行，区公所后面的清溪河河岸上，十名匪首恶霸地主的身驱倒在血泊里。正义的枪声，结束了十条罪恶的生命，吿慰了烈士的英魂。上万群众人心大快，欢呼雀跃，高呯“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这次斗争公审大会，极大地震慑了土匪的贼胆，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
不甘失败敌重来 土匪二打区公所
1950年春节，当小镇人民还沉浸在解放后第一个春节的洋洋喜气氛围中时，反动本性不改、灭我之心不死的敌人，再次策划了攻打我新生红色政权的罪恶阴谋。3月11日（农历正月二十四日），天刚蒙蒙亮，沙河驿上空枪声骤然响起，成群结队的土匪涌进沙河亍道，开始第二次攻打沙河区公所，我方政府干部和工作队英勇抗敌，浴血奋战，打得很顽强，激烈的战斗中，我军副连长刘北有、副班长李午两个同志壮烈牺牲。庆符县人民政府县长郭林川接到匪情报告，庚即亲自率领八十四团两个连队和县武装大队全体指战员，火速赶到沙河驿增援。部队到达沙河驿后，迅速占领了沙河镇四周山上的制高点，向肆虐橫行在小镇上的匪徒发起猛烈攻击，战斗打得异常激烈，解放军英勇战斗了8个多小时，终于击溃了土匪，取得了胜利。这次战斗缴获敌人转盘机枪一挺，步枪若干支，并抓获了残酷杀害赵锡正同志的刽子手戴汉生。郭林川县长庚即命令马上召开了群众公审公判大会，并成立临时法庭，当场宣判了双手沾満烈士鲜血的匪徒戴汉生的死刑，武工队员把戴汉生押到赵锡正的坟墓面前，执行了枪决。
接着，郭林川县长重新组建了沙河区征粮剿匪工作队，从部队抽调郭丹荣和第二批分到庆符县的军大学员郭元明、周慎修、马兴明、吴至颐等五同志充实队伍。郭丹荣仼区委书记、郭元明任工作队队长。新的红色政权立即展开征粮剿匪工作。区工作组兵分多路，深入到各乡、保召开群众大会，宣传党的政策，发动群众，掀起了一场征粮剿匪和对敌斗争的新的热潮。
垂死挣扎困兽斗 土匪三打区公所
顽固的敌人不甘心他们的失败，妄图作困兽犹斗的垂死挣扎。1950年4月初（农历二月下旬）的一天，上午9时许，大股的土匪约1000余人，将沙河驿围得水泄不通，开始了第三次攻打沙河区公所的罪恶行径。
战斗打响后，在场东头的望马山垇口，只有县大队的一个中队守卫，因为另两个县中队随着部队下乡征粮剿匪去了。在家的工作队员和县领导都在区公所内，情况既突然又万分紧急！上午10时许，一群手持大刀的凶悍匪徒，攻击望马山垇口的解放军阵地。他们自认为吃了“朱砂符”， 会刀枪不入，愚昧狂妄地高喊着：“刀枪不入！刀枪不入！”和“打不进，杀不进，一刀一个白印印！” 的口号，直往前冲。我军指战员向匪群一阵猛烈的射击，当场打死数名土匪，后面的土匪见状，才醒悟了并非什么“刀枪不入”，胆怯地潮水般往后败退。有些阴险狡猾的匪徒，躲在暗处朝解放军射击，有几个同志壮烈牺牲，几个同志受伤。望马山驻军中有一个副营长，正集中精力瞄准土匪射击，不料从他身后冲上来几个匪徒，持马刀把他砍成重伤，鲜血染红了草绿色的軍装，但副营长他忍住剧烈的伤痛，继续顽强地与敌人搏斗，场面十分壮烈！指战员们就是这样地与土匪激战，打到当天下午，敌人仍然负偶顽抗。作垂死挣扎。我军郭秀武副营长从沙河亍道北面场口的碉堡里带出一个加强班，如猛虎般直扑敌人阵地。郭营长和战士们英勇作战，不断突破敌人的封锁线，冲锋一处打得敌人后退一处，战斗直打到傍晚时分。暮色苍茫中，土匪才去下满亍遍野的尸体仓惶逃遁。敌人第三次攻打区公所的罪恶行径，终以其可耻的失败而告结束。
征粮剿匪得胜利 清溪河水尽欢颜
区委书记兼区长赵锡正同志牺牲后，为了巩固人民政权，充实力量，郭林川县长命令县上来的几位同志留在沙河区工作，并任命丁晓钟同志为沙河区代理区长。安排84团团长柳金铭来沙河抽调部队骨干和县、区领导一起，组建区工作委员会，加强领导，统一开展征粮剿匪工作。
工作队员们情绪很高，为了完成任务，他们不怕风吹雨打和山路崎岖坎坷，不分白天黑夜下乡召开群众大会；走村串户访贫问苦，找地主豪绅和个别坏人谈话，交代政策，催交公粮。当时工作队员们曾流传着自作的一首诗，诗曰：“晨起去工作，归时日落坡。鸟鸣桐子树，牛喊石河滩。农妇归田晚，村童放学过。相逢互问讯，何处缴粮餐。”4月14日，工作队和解放军一个班的人下乡征粮，在本镇石岗村川祖庙附近遭遇一股土匪，人数比我方多三倍，战斗打响后，工作队和解放军战士们非常勇敢，打得敌人落荒而逃，这次战斗共击毙击伤土匪20余人，俘虏15人，缴获步枪九支，马刀一把。我方仅班长徐新芳右手受伤，大获全胜。
同时，区上相继召开伪乡、保长会议，宣传党的政策，号召旧乡、保人员立功赎罪，协助政府征粮剿匪；号召土匪缴械投降自新。区里同时召开声势浩大的公审公判大会，当众枪决了私通匪徒并为匪筹粮筹款的沙河乡26保保长郑子扬，此举对土匪振动很大，威慑了敌胆。一时间，前来缴械自新投降的敌匪达750多人，收缴各种枪支共374支，刀具240把，子弹不计其数，顺利完成了县里下达的征粮剿匪任务。紧接着，区上趁势开展减租退押、镇压反革命、四查一整运动，收到显著成效。到1950年6月底止，沙河驿土匪全部肃清，罪大恶极的伪乡保长、匪首王法舜也逃亡在外，后死于乱军之中。至此, 沙河驿全区彻底解放。
清溪河岸正义的枪声，击碎了沙河驿土匪恶霸大地主妄图颠覆我红色政权的复辟美梦，宣告了反动黑暗势力在沙河驿的彻底灭亡！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人民共和国鲜红的旗帜，高高飘扬在沙河驿辽阔的上空；熣燦明亮的太阳，照耀着雄峻秀美的汉王山脉和波光粼粼风光潋艳的清溪河畔。汉王山的群峰更加雄伟壮丽，清溪河的流水更加清纯欢畅，沙河驿解放了的天空，也变得更加明亮湛蓝，更加美丽彤红！
王大桥 陈仲文 文
2012年6月10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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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贵州梵净山风景选拍](data/attachment/block/b5/b5cb2d2e895a26c7ae20ba5626c97659.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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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发表于 2012-6-10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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